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54）(12)

“是的，虽然股东们没有明说，但也在参观‘骰子’的时候暗示过，像是声称‘谁能相信一个这么自由的东西’等等。”
“你们没考虑过对她的行为加以限制？”
“考虑过，先生，但限制会影响它的创造力，从而让未来的股东失望。我们最后选择了折中的方案：采取低限度的限制，确保它不会脱离公司即可。”说着，他又忍不住望了望伊莎贝拉。
“最后你们还是失败了。”芙蕾达用手托着下巴。
“是的。本来那个传说开始流传的时候，就有不少股东开始担心了。在见到‘骰子’那让人失望的表现之后，他们终于决定撤资，公司也失去了全部，甚至包括我们这些参与设计的人，但‘骰子’本身被保留了下来。不知是达伦先生的坚持，还是说……”
他没有说出另一种可能，那是对伊莎贝拉的贬低。
“稍等稍等，”约翰抬起手示意了一下，“先别急着把伊莎贝拉的事情说完，我对那个都市传说还挺感兴趣的。有没有人怀疑过政府方面的介入？像是抱着把那个人工智能占为己有之类的想法，故意派遣特工做了那些事，让无主的人工智能合法地落入手中。”
“这……”
男人把不确定的目光抛向了芙蕾达，后者有点疑惑地发问道：“看我干嘛？我当时在考虑打外星人的事呢，哪有时间管一家小企业划分资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