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醉呢喃(4)
打完仗了人就闲了,人一闲就容易浑身刺挠想找事情。各大阵营把指挥官拉了个遍,他都不去,宁可留在落后的东煌帮忙抓国防,由此就在国际上结了一大堆怨。战舰们也因为长相个个美艳无双实力强劲而受人忌惮,再加上她们只听指挥官的,躁动的局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两方都是收收不来动动不了,于是西方阵营大肆在社交媒体上编造指挥官的谣言,什么对国不忠、可以牺牲所有人,说战舰们都是暴力分子,循环放她们开火打仗的视频,还派特工到东煌大街小巷拉着人就洗脑,而东煌无力反抗。
最后就是所有人都要指挥官给个说法,要战舰们全部拆解回炉,理由是不安定因素没法让人信任,包括对此事半信半疑的东煌政府。
指挥官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堂堂七尺男儿哭了三天三夜滴水未进,秘书舰兼爱人让.巴尔最后用炮轰开房门才把他拉出来。
他哭西方阵营的卑劣致斯,哭东煌政府的糊涂不信任,哭人们麻木的暴动一挑就炸,哭他自己南征北战这么多年保护下来的往他背后捅刀子。
哭完就得交代,政府专门为他开了个新闻发布会,台下乌乌泱泱一大群人全盯着他和让.巴尔看,坐在电视机前的人或紧张或兴奋。
他倒好,举着话筒站了半天,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本来一句“那都不是真的”可能就完事儿了,结果他竟然在台下起骚动的时候来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