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全文）(4)

“就到这吧。”王春彧说。
郎东哲瞥了一眼，马路牙子上有个小烧烤摊。“不太干净啊...”郎东哲一边说，一边停下车。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王春彧说罢，从摩托车后座上下来，向烧烤摊走去。
“老板，三十根羊肉串，五斤小龙虾。拿两瓶老白干。”王春彧找了个桌坐下，说。
郎东哲停好车赶过来，菜已经点好了。“春彧，我不喝酒...”郎东哲说。
王春彧白了他一眼，说:“我喝，你就喝一小杯，剩下的我喝。”
郎东哲懒得继续和王春彧吵，王春彧心里本就不痛快，这样只会更招得他来火。
没过几分钟，羊肉串就上了。王春彧撸了根串，灌了口酒。“你等会儿，等我醉了再和我说话。”王春彧说完，继续喝酒。
郎东哲看着王春彧吃一口串灌一口酒，没说什么。他知道他说什么王春彧也不会听，还不如不说，省点口舌。他也了解王春彧的性子，就让王春彧放纵一次吧。
过了十分钟左右，王春彧已经把自己喝得云里雾里。郎东哲自己剥着小龙虾送进自己嘴里，感谢王春彧酒量差，他可以独享小龙虾。

“哲哥，我也瞒了你五年了，我觉得，还是得告诉你....其实...我不是被公司辞退的，是腰伤太严重，主动辞职的。当时小何才六岁，他妈不理解我，骂我不思进取，所以离的婚。”
“你说这个干嘛。”郎东哲又吃了口小龙虾。小龙虾做得不错，汁水很足。郎东哲拿起杯子，却发觉被子里装的是白酒。他举起杯子放在唇边，半晌又放下。
“服务员，来瓶白水。”郎东哲说。
“你听没听我说啊。后来我带着小何漂泊了两年，我不经常陪着他，他自己经常自己在家，后来他在学校被欺负，我也不知道...这些都是后来阿蒲告诉我的，我似乎，不是个好丈夫，也不是个好父亲...”
郎东哲喝了几口水，说:“确实，你也不是个好妻子。”
王春彧狠狠白了郎东哲一眼，说:“一边去...唉，我想不通你为什么这么坚持，但是我觉得...咱们这样也挺好。我也不知道我这身体还能活几年，你以后帮我照顾好小何。唉，阿蒲也是个苦命的孩子，母亲跑了，父亲天天家暴他，你也记得多照顾他....他一直很保护恩齐和小何，你别对他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