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全文）(21)

蒲熠星的妻子被何运晨逗得发笑，蒲熠星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吧何运晨拉到最后一排坐下。蒲熠星确认周围没人后，说：“小何，昨天晚上恩齐和我说了，你不承认你爱他。”蒲熠星冷不丁地说。
何运晨反问：“你告诉他的？”
“那是你们兄弟俩的事，他自己发现的，他其实...在他十八岁的时候就和我说过，他说他觉得你喜欢他，他似乎也有点喜欢你。”蒲熠星说。
何运晨又问：“你是怎么回答他的？”
“当年我说，‘这是你们兄弟俩的事情，我不方便插手’，昨天晚上我说，‘你和予彤过好你们的生活，比什么都好’....小何，你后悔过吗？”
何运晨摇摇头，说：“从未。”
“那就好，你有时间多回家陪陪咱爸，他身体不好，似乎还得了老年痴呆，我和你嫂子都忙，最近有点没时间，麻烦你了...小何，人生要向前看。”蒲熠星拍了拍何运晨的肩膀，离开了。
婚礼进行曲响起，曹恩齐穿着一身洁白的西装出现。何运晨仿佛回到了十二年前，在唐九洲的大别墅里，曹恩齐的身体那样诱人，但他放弃了。

这一次，他同样放弃了。
何运晨站起身，缓缓转过去，背对着曹恩齐走远。
“曹恩齐先生，您愿意与罗予彤女士结为夫妻，无论富贵贫穷，生老病死吗？”
“我愿意。”
“罗予彤女士，您愿意与曹恩齐先生结尾夫妻，无论富贵贫穷，生老病死吗？”
无人在意，何运晨的那句“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