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文】《归国》 二(5)

少女立刻明白，开始解释道：
“这个是甜司康饼，先生您应该听说过的，它就是维多利亚松饼很经典的一种，主要材料也是面粉、燕麦和大麦，在下午茶里几乎是不可缺少的一道茶点，哦，对，”她用手势解释起自己的话来，“他们更习惯在上面抹上凝脂奶油和果酱，哈，希望您不会讨厌太甜的食品。”
维什尼亚克没有倾注过多注意力在少女所说的话上，他直盯着少女的眼睛，看着她在讲到有趣的点时会忍不住用力眨眼，从窗外钻进的光给她的瞳孔描出修饰的弧度。他似乎也嗅到了漂浮的奶香和草莓酱的清甜气味，也让他的脊骨有些颤抖。
他终于露出了更多的笑意，但眼神仍然凝冻如冰。于是伸手指向吧台柜子里的那些展示品。
“您是想问最顶端那层的左边那份吗？”得到肯定的示意后，少女从后厨取出一只有些像是酒杯、但杯身直径要更宽一些的玻璃杯，端在维什尼亚克面前讲述起来：
“屈莱弗（Trifle），这是历史很悠久的一款甜点，它的底层，如您所见是浸泡过白葡萄酒的蛋糕，用新鲜水果、奶油或者果冻逐层铺垫，至于口感嘛……”少女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很含蓄地递给他一个微笑。

维什尼亚克识趣地不再深究，而是继续对自己好奇的甜品提出质询。现在的他丝毫不像一位急迫填饱肚子的穷苦工人，倒像是个对甜品充满好奇心的学者。
最后，维什尼亚克托腮沉思了很久，再次抬起头，看着有些兴奋的少女，将手指指向了她。
从1979到1984岁，Roman Garassuta在哈尔科夫乌克兰的美术学院学习，得到国家文化部门的认可，从1985至1990的画作在许多共和党和地区的活动中展出。在1991岁时，他第一次个展并获得了巨大的成功。
十五 大理石慕斯 “啊，啊咧？”少女也用手指着自己，发出疑惑的声音，“您，您是希望要点我吗……”
维什尼亚克合上眼，仍然默不作声地摇头。
“那么，您的意思是，由我来决定？”
他不再摇头，只是用理解了的目光递送意图。
“嗯，好的，我明白了。”
等少女走进后厨开始忙碌起来，搅拌器和玻璃杯哐当触碰的声音传出后，维什尼亚克终于拍着胸膛，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他从少女醒来时就已经乱了手脚，对一个根本不善言辞的人而言，少女的礼貌和温柔让他感觉过分拘谨——涂上白漆的金属座椅这时显得尤其坚硬，他不得不强行控制住自己的身躯不频繁移动，而对话确实难以进行，所以他干脆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