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太空鲨鱼长篇《血税》第九章 代发(6)

卡胡不确定究竟是混沌大敌来势太快以至于工人们没来得及关掉机器，还是敌人动了什么歪脑筋把机器重新启动。房间里机器轰鸣，偶尔喷出一簇蒸汽，满是切割碎石的尘土味儿。
分筛间位于猩红兄弟的目标的一个路口。通常来说，终结者杀向主要目标前，连队的侦察兵会花时间搞定周围。但沙尔把新兵全交给了特·卡胡兰吉，这项无聊的差事就落到了卡胡手下的第一连精锐肩上，严重妨碍了他们的进度。
卡胡在装弹时腹诽了沙尔几句，升腾的蒸汽和发动机的轰鸣干扰了他的自动感应器，让他难以搜寻目标。一大群戴着黑手套和防毒面具的邪教徒步兵倒在地上，风暴爆弹撕碎了他们。其余的猩红兄弟在分筛间四散分开，料理了剩下的活口。他们身如磐石，坚不可摧。
“被遗忘者给予我如此伟力。”卡胡一边评估着占领的分筛间一边抱怨。让他们镇压邪教徒简直是用牛刀杀鸡，但他们别无选择。侦察兵陪着特·卡胡兰吉。他们的主要目标，11-1隧道枢纽是突破深井一号的最后一条主干道。占领目标之后就能启动肃清扎塔克的最后阶段。完成任务就能开始征收什一税。

迄今为止午夜领主的表现证明了他们完全无法匹敌噬人鲨狂野的突击。卡胡注意到地方的死者很多身着亵渎的马克VII型动力甲——凭此点他怀疑对方是一个新近成立的战帮，充满了桀骜不驯的新兵和刚刚背离了帝国的光辉的叛徒。他们可能还没有同噬人鲨这样的老兵交手的经验。要不是沙尔昏了头把侦察兵一股脑交给智库长去狩猎灵能者，他们搞不好已经捅进了辖区要塞的底层穹顶。
“小队，集合。”卡胡下令。刚刚过去的一天半的时间证明了他们绝非浪得虚名。战痕累累的盔甲几乎每一寸都沾满了鲜血，在灰白色的盔甲表面结成红褐色的茧壳。第一连的精锐们簇拥在他们的头领身边，就像恶毒而无情的亡魂一样在升腾的蒸汽里站定。23号隧道里陨落的艾提修士的缺席，让卡胡心头泛起一阵苦涩。
“有何命令，士官兄弟？”纳洛蒂（Naroti）问。
“目标不变，”卡胡面对小队，“控制最后的枢纽。由于我们占领了更宽敞的隧道，连队将会设置一个前哨站，以便发动对矿井的总攻。马洛（Maro）兄弟，拿——”
卡胡话音未落，一阵尖叫充满了房间，让人如坠冰窟。尖叫盖过了分筛机的轰鸣，甚至刺穿了星际战士的拾音器。不等终结者们反应过来，刺目的烈焰就绽开在头顶的空气中。蓝色的火焰破空而现，五个身着扭曲的动力甲的人影撕裂了空间。利爪上舞动着超自然的火焰，径直落在猩红兄弟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