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 枪 客 （42）(4)

“哈哈，那算是小姐找对人了。让我猜猜，毒牙，枪手，还是彗？”霖冽观察着那女子，对方对于自己乃是真的没兴趣，但霖冽对她的反应却无比好奇。他得到的情报中，那一夜出现在现场的人只有这几个，夸克肯定不是她要找的人。
“彗。”女子说道，“不论哪一个。”
“哪一个？还不止一个？”霖冽笑容僵在脸上，他心中吃惊，很快调整了情绪，重新咧开那讨厌的笑容，“那么我们有话当面，你的报酬是什么？”
“你的命。找到她，或者你会死。命与命的交易，很公平。”女子的话与之前对毒牙之时如出一辙，虽然霖冽完全无法理解对方在‘公平’层面的考量。
“信徒的耐心尤其极限，之前人亵渎的愚弄已耗尽了神的怜悯，若你也有肮脏的思想，将不会得到宽恕。”
霖冽不答，他首次敛去笑容，这让悬浮在女子身后，被触手紧紧缠绕的古怪大钟的声响变得清晰。女子静静立着，等待霖冽的答复。她并不急，就像她前一夜不急于杀死彗与夸克，这世界上发生的一切，这大地上走过的每个人，在她眼中都没有所谓。
“我只知道今天毒牙与枪手会约战，他们的战斗只不过两败俱伤。彗既然要杀毒牙，就不会放过这机会。”霖冽嘴唇微动，念出一个地名。

“很好。”女子略点头，“希望你能活下来。”
女子窈窕的躯体消失在雾的彼端，空留下一串脚步声敲击在心头。当雾气散尽，霖冽两腿一软，瘫坐在地，大汗淋漓。
“呼，呼，这女人什么来头...算了，小梦梦，莱特，就交给你们自己处理吧，我想她的出现会让这个夜晚添许多变数。别怪哥哥不厚道，实在是谁命贵也不如自己命贵啊...”他恶作剧得逞般大笑起来。
笑声引来一个巷中的匪徒，狞笑着靠近。
“砰，砰..”霖冽举起自己的斯捷奇金手枪恶狠狠地对着那人开火，“他妈的！捡便宜是吧！老子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嗯？”
直到再也没有子弹可供霖冽发泄，他才站起身来，丢下那倒霉蛋的尸体，扬长而去。
参演者鸣谢： 寒鸦：自己认领
霖冽：陆佰_UMP45 
雾中女子：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