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太空鲨鱼《血税》第六章代发(15)

“他们怎么样？”
特·卡胡兰吉没有看向他，发出一声干涩的咕哝。
“他们很害怕。恐惧的阴影笼罩了这个世界。亡者之皮的威压无处不在。”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宰了他，放逐他的阴霾？”
“不好说。这些人营养不良，过度劳累。很多人已经严重劳损。没几个人能胜任奴隶甲板的工作，更别提接受教导。”
“尽人事听天命，”沙尔说，“我们会尽可能从这里搜刮出对战团有用的战利品。”
“我只是为了那个男孩而来。”特·卡胡兰吉回答。
“他真那么重要？”
“你也知道智库馆要花多少心思才能找一到个合格的新血。在系外黑域，我们几乎无法借助常规的招募手段。找到一个适格的年轻灵能者已经够棘手的了，更别提找到一个基本上没受到一丁点污染的人才。我的智库兄弟们已经苦等了这一天几十年。这就是为何我会现身于此。”
“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沙尔保证，“在我的职责范围之内。”
“你很快就能证明你的心意。”特·卡胡兰吉说。偶尔他们会停下脚步仔细端详某件牢房。里头的囚犯看到魁梧的战士都表现得惊慌失措。囚犯们是一群衣衫褴褛的倒霉蛋，灰色的囚服沾满了汗水灰尘，裸露的肉体上沉积着污垢。沙尔想知道自己被战团接纳前自己是不是也是这样，是不是也住过类似的牢房。他早就忘掉了这些回忆。

“这些可怜虫平均能活多久？”他问兰尼克，指着其中一个牢房的栅栏门。门里的囚犯惊恐地呻吟着。
“从他们到这儿第一天算起？”兰尼克用散装高哥特语回答，“大概九到十个月，泰拉历。”
沙尔一惊，哪怕是游牧掠食舰队的奴隶甲板也没这么高的损耗率。不过宁滥勿缺。
“找到那个男孩的位置了吗？”他通过私人频道呼叫特·卡胡兰吉。
“差不多了，”智库长回答，“一定程度上我能探查他的脑海。尽管需耗费些心神。我追踪到他的亚空间存在大概在监狱主矿井的某个子部分。在星球另一面。地表有很多我们可以进入的枢纽。”
“叛徒引诱我们来到此处，”沙尔说，“我到处都能闻到陷阱的气息。”
“无论如何你都没时间再耽搁了，连长，”特·卡胡兰吉回复道，“卡胡不会容忍血税的延误，我必须动身寻找那个男孩。每分每秒亡者之皮都更接近他。”
“那么就这样吧，”沙尔说，“带上阿里和他第十连的新兵登上‘虚空之矛’号。愿虚空之父指引你的前路。”特·卡胡兰吉低头致谢。
“与此同时你要干点什么？”
“该着手收拾屋子了，”连长回答，“清扫异端。只要他们被连根拔起，我们就能把囚犯们打包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