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FTEEN HOURS 十五个小时（十）(2)

这曾经是一个美丽的地方，这座城市，他想。也许并不像大多数人认为的那样美丽。但它是充满活力和重要的，它拥有一种能量、一种工业、一种独特的特色。不过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一去不复返，被战争带走了。现在它也可能只是一座死亡之城。
叹了口气，发现他的眼睛开始在烟雾中流泪，托尤将防毒面具拉回原处，开始走向尸体火堆继续他的工作。就在他这样做的时候，他最后瞥了一眼山坡上的其他辅助人员拖着兽人尸体沿着斜坡朝他走来。不过，他的视线并没有停留，因为这是他已经预料到的。
扔进火堆的尸体流从未停止过。这是布鲁舍洛克。在这里，总是有更多的尸体。
“你需要把铁锹放在这里，新鱼，”布拉文说，站在一头死去的兽人尸体边上，用他的挖壕工具的刀刃抵住它的喉咙。“接下来，你将铲头来回拉动一点，以切开皮肤。然后，你把重量压在上面。来，让我告诉你它是如何完成的。”
站在他身旁，拉恩看着布拉文踩下，将削尖的铁锹头推入兽人脖子上厚实的肌肉中。然后，偶尔扭动铁锹切开最糟糕的肌腱并折断脊椎，大个子又在铁锹上踩了几下，直到这个生物的头被完全切断。

“那儿。你看到吗？当然，兽人皮比爬行动物的皮更坚韧——尤其是在大兽人。但是如果你保持你的铁锹头崭新而锋利，并记住让你的体重发挥作用，它们的头就会非常简单的脱落。好吧，新鱼。现在你试试。”
战斗结束后开始了清理工作。在他们周围，当其他防卫兵照料伤员或修理被炮击损坏的炮台，民兵辅助军携带新的弹药和补给品来补充战斗中的消耗，拉恩和布拉文被派去负责给死掉的兽人砍头。拉恩半信半疑地从附近的数十具尸体中随机挑选了一个兽人，并将他的挖壕工具的尖端放在它的脖子上。按照布拉文之前的例子，他来回拉动刀刃，感觉到刀刃切入皮肤并切进肉体时的阻力。然后，他抬起脚踩在铁锹头上，将大约四分之一的刀刃推入兽人的脖子。他重新调整了姿势以便加大力度，再次跺了跺脚，这次用力，然后再用力，直到第四下才彻底的切下了兽人的头，滚到冻土上。
“这很好，新鱼，”布拉文说。“当你踩在铁锹上时，尽量确保你站直。这样你就会把更多的重量放在它上面。将会使工作更容易，也更省力。我们有一大堆尸体需要处理才算完成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