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贝】无期徒刑〔二〕(6)

贝拉朝洞口内瞄了一眼，她发现两只闪着绿光的眼睛也正望着她。
有那么一瞬间，贝拉觉得白狐的眼神有些许像乃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贝拉离开了。
晚上，贝拉和她的家人们享用了那只兔子和松鸡。兔子是碳烤的，而松鸡则被乃琳炖了成了火锅汤底。乃琳今天似乎很高兴。贝拉也感到很高兴。
可是无论在哪里，无论做什么，贝拉的脑海中似乎总有一些东西在回响，萦绕在脑海中，缠绕着她。
有时她确实想一个人待着；有时她感觉懒洋洋的，不愿帮忙做家务；有时她神经紧张，恨不得用拳头捶打墙面。
但与过去的她相比，这一切或许都不算缺点？
她现在变成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人了吗？
她是不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或者是她有某种灵魂，某种与生俱来的天性，最终必然会表现出来？
也许她根本不应该了解曾经的自己，她做过的事可能永远不会成为新闻。
车道。
周末。
屋檐上挂着冰柱。

穿着睡衣、靴子和大衣的向晚正吮吸一块菱形的止咳糖，时不时用舌头把糖块从嘴推出，露出个头，然后一边帮她铲雪，一边把糖块“哧溜”吸进嘴里。
贝拉铲着冰。
向晚开始喘息。
贝拉扫了一眼。
“怎么了？”贝拉问。
向晚摇摇头，伸手摸向喉咙，然后跪在地上。
两把铲子掉在地上。贝拉抓住她的肩膀，捶打后背。向晚仍然无法呼吸。贝拉把她翻过身，惊慌地强行掰开她的嘴，伸进一根手指，她的手指能感觉到牙齿、舌头、唾液、小舌，接着找到糖块，抓住糖块，把糖块一下子拿了出来。
糖块落在雪上。
向晚咳嗽着，摇晃着，眨了眨眼，然后看了看糖块。
“你可真是太厉害了！”向晚笑着说。
后院。
周末。
篱笆外的树干正发出新的嫩芽，乌鸦栖息在树枝上，没有鸣叫，没有梳理羽毛，安静地一动不动。
嘉然穿着紧身裤、拖鞋和连帽衫，正在帮贝拉清理地毯。
贝拉在草地上举着一小块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