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5)
“是啊,她死的真惨。”他不自然的避开我的眼神。
“快点,再拖时间,是要加钱的。”红衣胖子恶心的催着。
“加钱?你们,一个,两个,三个,还有你?你们不是最高尚的人吗?为什么要钱?你,病,解药,你要害死我!”他惨叫。
我笑笑,又掩面大哭。
“来人!来人!”
“别叫了,我安顿过他们,他们死都不会进来的,门已经锁了,都别想出去。”
他失声,又惨叫:“白色,红色,黑色,灰色。瘟疫,道义,人仁,虚望。”
他也癫狂的大笑:“你不给我治病,我终是要死,你们也别想活。”
“胖子,你以为你能拿到钱吗?你的钱能带到地狱去花吗?你以为这是战争,这是欺骗。”
“还有你,黑的似碳,还平分什么?你从不想平分,你自私,好的东西是自己的,坏的东西才平分,这就是热闹的本质。”
“那女的,你不是虚妄吗?你不是没有见过死亡吗?你时刻处在死亡,虚妄就是死亡”
“还有你,我只是造谣,我真喜欢她,但她不同意,你便要置我于死地,原来你被踢出研究所的原因是这样,你也活不长,你的精神早得了瘟疫,仇恨不会让你好活。”
我盯着他。
“只有你长了一张嘴吗?”
“你造谣,真不会遭报应吗?”
“他们,从来只是你不尊重生命,造谣的伴生品。”
天静下去,星空被划开,天启,新世在降临。
十
“主任,他们都死了,只有那个白衣服活着,真是可恶的病,我愿其他人能再无事,永远不去染这病。”
那个白袍子不言语,对着我说:“病人,你该上床接受治疗了。”
“谁又知道你以后是床上的这个,还是白衣服或其他颜色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