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4)

“我是四。”我说。
这个女孩套着一件灰色的毛衣。
“你能帮我扔掉这袋垃圾吗？”她说着，并把一大袋垃圾塞进我的怀里，上面还有一团钱，零零散散的，大约有100来元。
“这是报酬。”她轻飘飘的说。
我沉默，便去扔了垃圾，见怪不怪。
回来之后，她的大门便敞开在那，入门便是耀人的浮夸的家具。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无事，你不是很无聊吗？跟我走一趟，找个乐子吧。”
“嗯，无所谓，行就行，好吧，我无事可做……”她自言自语，忽略我，时针飞过去。
“你总是无所谓。”我开口:“我早就了解过你。”
她没有惊吓，但这个行为总让人感到恐惧。
“你了解过我，你应知道，我总是无所谓，你的事，有什么吸引我的地方？”
“死亡。”我说:“你从未见过死亡，你会感兴趣的，你会来的。”
她的眼放出光，“是，死亡，我从未见过，我同意。”
我不看他，“8点，我来找你。”
八

“那个混蛋，你从不是那样的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是的，你不信，可他们相信，我好害怕，他们……”
她的头埋在腿间，窸窣的哭声断续却又从不停止。
“你只是不喜欢他而已，他居然向外宣扬，他造你的谣。”
“是的，他就是个混蛋。”
我陪着她，她默默的安静下来。
“你研究的那种医治那个病的药快有成效了吗？”
“快了，已经要完成了。不过，如果他以后还这样对你，我就要往相反的方向研究了，他不会活太久。”
“你不要这样，你好像染病了，心里的。”
“没有，快睡吧。”
九
天见仁，九点的星空是炫人的，我好像亮起白光，像是长在地上的星。
“跟我走吧。”
红色的胖子率先跟着我，然后便是灰色的女生与黑色的瘦子。
奇异的服装让路人很奇怪，我兴奋，我好像快撕开星空，放出光芒，迎接新生与新世。
“老李，我来了。”
“是你，快过来，我跟医生说过了，他们没有拦你吧？你是这病在全国的专家，那时在研究所时，就属你的贡献最大，他们还想向你取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