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一
今日的太阳,甚好,我能透过遮天的乌云看到它。那个该死的,终是要去了!
我要去助他最后一力。
二
“老李,你怎么了?”我死拉着他的手,关切的盯着他,冰凉的体温让我兴奋。
“他们说我活不过几天,我要死了。”他抽走手,掩面又抽泣:“我要死了,你要帮帮我,这世上除了你,没有人再能医这个病了。”
“没事,我会帮你,你的病,我来治。”
“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你是知道的,要四个这世上道德最高尚的人来鼓励我,这病才可医,怎么办。”他越哭越大声,越痛彻,我越开心。
“你会好的,我会帮你。”我毅然的拉住他的手,又抽去,不顿地出门:“你会好的。”
“你真是个好人,几年前的事,是我的错,她打电话诅咒、说她要死时,是我没有相信,没有通知你。”
“我已忘记,你不必再说,我是原谅你的,她的死,不是你的错。”我双手攥紧,想拔掉他的舌头,我与她本该永远在一起。
我不看他,绝然的走了,医院的长椅,十分温暖,我望穿乌云,仿佛看到他的惨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