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太空鲨鱼《血税》第四章代发(6)

继续走，他强迫另一个人的思维。他推着多拉尔继续前进。
“他们左转了，”阿格瑞姆吼道，用力推搡着索兰和雷利穿过大门，“我在人群上面看到了那个大笨蛋的头。”
尖叫和枪声愈发靠近了。突然之间阿格瑞姆觉得继续和这帮暴徒混在一起是个坏主意。阿格瑞姆职业生涯的成功与否很多时候取决于他的直觉。而现在，本能催促着他远离人群。除此之外，斯凯尔的预视从未出错。不管他想去哪里，跟上就行了。
隧道里鸦雀无声。走私犯仔细搜索了闲置的车厢，以防伏击。他昨天低估了那个男孩。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脚印！”雷利指着轨道间的碎石。两组脚印并排延伸向地铁隧道深处。阿格瑞姆点点头。
“我们跟上去。”
库尔在未损坏的显示器上观看了这场大屠杀。他抑制住了冲进矿井加入屠杀的冲动。他周围来自“临终一息”号的仆役们正在尽力修缮其余的受损的显示器。仆役们遵从着船上一个头戴兜帽的异端的呵斥和其吟诵的科技颂歌。
“该我对牲口们演讲了。”库尔对监督修缮工作的黑暗机械教神甫说。兜帽之下的人影点了点头，布满肉蹼的机械触须从荆棘王子身边蜷曲离开。午夜领主伸出一只手，而那个生物递过一只话筒。他把话筒举到头盔前，停顿了下缓了口气。

“扎塔克的凶手们。小偷们，叛徒们，渎神者们，勒索犯们，走私者们，惯犯们。兄弟们。诸位，狂欢吧！”
库尔的声音被要塞的上传链路采集，进而通过深井一号的系统进行广播。午夜领主尖酸的话语在通讯室、对讲机和劳改犯的工作频道里回荡。
“欢庆吧！吾等为你而来。吾乃第八军团，午夜领主，康拉德·柯兹之子。吾辈即为尔等之解放。尸皇之走狗正沦为刀下之亡魂。尔等重归自由，百无禁忌，万事皆允。”
他停顿了一会儿，等着自己的回音消散在这个星球黑暗的地下世界。
“作为带给你们自由的回报，你们只须向我们展示你们各式的天赋。库尔家族的第十二次收割已然开始。你们之中最强大的人将会受邀加入我们，向奴役你们的虚伪帝国掀起万古长战。力量，财富，不朽，我们提供一切，应有尽有。现在是真正的杀手脱颖而出之时。现在是强者们赢得应得之物的时候了。我们拭目以待。”
库尔点了点头，那个异端便切断了通讯。在第八利爪的屠杀的驱使下，成群的囚犯们从楼梯间逃回矿坑，就像一群盲目的蛆虫淹没了洞穴。库尔感到心满意足——很快就要开始下一阶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