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 枪 客 （21）(3)

“你刚才说，等谁现身？”女子双瞳稍聚，现在才到了她的提问。那笼罩着的雾气仿佛运转起来，紧盯着
“彗。”毒牙说道。
“她为什么要杀你？”女子问道。
“杀手接单杀人，似乎很寻常，尤其是在达克。”毒牙悄悄运转静水诀，抵挡雾气入体。
“哦...”女子淡淡应了声，她并不关心这些，只是让自己表现得不像原本的自己一样毫无生气。“不用抵抗，你挡不住它们的。”女子脸色没有因毒牙从善如流而有所变化。“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我不知道。”毒牙摇头笑道，“她要杀我，自然要她来找我。”
“去找她...或者你死。”女子足跟轻点，“我会找到你的，找到她，或者死。”
“你不妨现在就杀了我。”毒牙说道，“若是‘影’的人能轻易找到，也不需要等你来找她了。”毒牙停顿些许，“她已经死了。”
“嗯...她今夜会来对吗？”
“如果她急于完成任务的话。”毒牙说道。
“你听上去不怕。”
“我对你也不怎么怕。”毒牙摊开手，他感受到身边的雾气正在消散，静水诀的运转骤然顺畅不少。

“我会来找你，今夜。”雾中有蝶，空灵的鞋跟声远去，留下群蝶渐散。
“彗...为什么有这么多人都在寻找她？或者说，等着杀她？”毒牙扶着墙呼出几口浊气，他又一次联络伯恩伍德。对面传来阵阵压抑不住而流出的惨叫声，看来审讯已经开始了。伯恩伍德没有说话，他不喜欢说废话，毒牙无虞，联系自己肯定有事，于是他等待着。
“彗，那个杀手，查能查到她的一切，盯上这个杀手的人不只是枪手。”
“还有你刚刚遇到的对手。”伯恩伍德笃定地道。
“对。”毒牙在一具尸体前蹲下，他拿起尸体胸口处的金蝰蛇徽记，那是一个眼线，刚刚为伯恩伍德传信的眼线，他身上没有其他伤口，唯有颈部有极粗的紫痕，显然是被某种其他的东西绞杀。他定睛观瞧，那勒痕上还有蝴蝶印痕。“又是一个能无视五指的存在，而这个，我不建议任何人去尝试清除。”
“那她为什么放过你？”伯恩伍德抛出一个危险的问题。
“因为她今夜能通过我找到彗。”毒牙说道。
“你最好真的能找到。”伯恩伍德摆摆手，幕墙后的行刑人又更换了一种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