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 枪 客 （21）

高楼之下的仰望，可否看到尽头？毒牙叹口气，收回自己天空之外的向往。达克许多刀口舔血的人热爱楼外的天空，而毒牙更喜欢走在这浸血的土地上。墙边立着的刺剑此时折断，跌在他脚下的刺杀者身上。捕鲸叉尖端，温热的血缓缓汇聚，在城市清晨的喧闹中无声地滴落。
“伯恩伍德。”毒牙传信道，“到我当前位置，刚解决几个蟊贼，留了两个活口，看看你能问出些什么。我不擅长与人交流。能在金蝰蛇的地盘上动手，幕后人不畏惧五指，但绝对不是卡尔的手笔。”
“总要告诉我你的位置。”
“你的眼线很清楚不是吗？”毒牙静观着一闪而没的身影，自血堡脱身之后，这是他第一次再见到这些为五指充当耳目的角色。而那离开的人，也是第一个以毒牙本身为监视目标的眼线。他是谁派出的无关紧要，金蝰蛇与代理人，在这方面没什么区别。
“下一步去哪儿？”
“找个地方，吃饭。”毒牙说道。
“你计算影的时间就为了这个？”伯恩伍德终于有了些起伏。
“吃饭当然是要紧事。”毒牙自在尸体的衣服上慢慢擦去脚底血迹，“我还受着伤呢，现在总不能闯进贫民窟或者血堡吧，至少在彗再次出现前，我必须维持自己的受伤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