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T】Never be enough（1）(8)

她转身离开房间，工作室里再一次只剩下Sans一人。
9月16日，凌晨3：37
Snowdin，Sans's Workshop
白昼是睡觉与面对现实的时间，黑夜则是思考与做白日梦的时间。
但今夜的确有些太晚了。
比起能让他们过上短暂的没有顾虑的生活，我的负罪感不值一提。
即使那是……
Sans没有再往下想。
几十年正常向前的日子，足够了。
即使没有来日方长，至少所有人的幸福会一直持续……
到什么时候？
他轻轻叹了口气。
天快亮了，梦该醒了，明天不能用来睡觉。
二9月16日，上午10：12
Hotland，The Entrance of Hotland
探测这件事并不难。在Alphys的约会结束后，敞开心扉的她工作效率高了不少，而且由于对Undyne坦白动漫不是真实的，她自己也渐渐放下了这些来自虚拟世界的慰藉。
“需要发……发射探测电磁波？但是为什么不回到地面去做呢？地底的实验室……你看，Frisk，可能没有那么好的条件和设备……我相信人类会有很好的实验室的……”Alphys有点惊奇的问。此时结界已经打开，是Frisk坚持说还需和地面上的人类进一步交涉而把大家留在地底，顺便还遣走了Asgore。

“抱歉，Alphys，我没想到。”Frisk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但是现在地面上确实还不适合怪物突然加入……你真的难以想象人类把地表变得多拥挤！而且人类还极具攻击力和排外性，我不知道怪物上去后会不会发生什么坏事……探测电波这件事，我相信Sans乐意帮忙改进！”
退到阴影处，Frisk看向Sans。
“演技太浮夸了。”他不置可否地说，“而且我一直很疑惑你选择在地下完成的原因。这里的实验室远不如地表的，毕竟怪物主要依靠魔法生存，科技对很多怪物而言只是人类文化的一种，更别提他们主要靠从垃圾场捡来的人类物品来了解地表，科技水平都不知道多少年停滞不前了……再说了，那些年我们的皇家科学员研究的是‘人类历史’。”
“玩具相对于孩子来说，难道孩子能看到它从造出来一直到损坏的全过程？”Frisk没有回答，只是提了这样一个问题。
重又想起那个诡异的童话，Sans合上双眼：“我理解你的意思了。”
“你并没有完全理解——游戏只造就了我们世界的一部分与我们自己，但我们是具有独立思想的自由个体，如同胎儿剪断脐带就和母体分离开了一样——而脐带就相当于玩家，我们的世界是母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