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T】Never be enough（1）(14)

这几天，Sans基本都蜷缩在这张书桌前。贴在墙上的海报早已被Alphys拿走收藏好了，各种从前的文件也都收拾干净了。而现在，这张桌子似乎又变回了它被收拾干净之前的模样——各种书籍和草稿随意地摊在桌上，而它现在的使用者完全没有收拾的意思，正安静得像是不存在一样阅读。楼下和这里并没有隔音，在那历史性的一刻能这样不为所动也的确是Sans一贯的作为。
“好的。”Sans合拢手中的书，“还需要几天才能开始实验？”
“这个说不准，要等Alphys制造的磁场强度仪测定磁场强度低于一定数值才行。所以这两天可以近似挥霍般使用魔法，也要尽量快地挥霍完剩余的魔力。”
“好的。”Sans点点头，这时Frisk注意到了他手中的书——那不是什么文献资料，而是Alphys从前珍藏的漫画书！
她环顾着这张桌子，从她从地面带来的人类近代科技尖端领域的相关研究资料底下又抽出一本漫画书。
“你在做什么？”
“只是……消遣罢了。”Sans转身把这本书放回书架。

“不要这样。”
“我说了只是在消遣。而且你其实不需要我来告诉你这是为了什么，我相信你比我清楚得多。”
Sans看了Frisk一眼，好像他刚才只是解释了一道1 1=2的数学题。
Frisk沉默下来。无论是第多少次为锻炼心性与提升自我而重置，每次再回到这里来，她依旧感觉自己在Sans面前是个和第一次坠落时没有区别的孩子。一个总是充满幻想的，天真地觉得世界是个童话的孩子。
……那是因为她一直在努力地扮演好孩子这个角色。
他意识到了这个计划中致命的漏洞，很好。
“过几天就要开始轮班监视电脑屏幕了，你要值早班还是夜班？”
“夜班就好。”这样就可以和他所谓的生物钟对应上。
“那么……好的。”
Frisk无言地走了，就像以前的无数次那样。
未完待续。
[1]指古代封建社会（包含中世纪教会等）对文化的限制与迫害。再多写就过不了审了。
[2]语出《三体·黑暗森林》，罗辑与三体世界的终极谈判。

其他还有很多地方与一些科幻小说相对应，注释就不写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