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T】Never be enough（1）(10)

“后来还是在一次主动重置中，我在走下Ebott山的时候不慎把电话留在了山上，就在结界边，还处于魔法磁场的范围内，因此我很多年后回来时才听到了你的留言。”
“当然那信号依然很差，声音失真极其严重，想来是磁场弱的原因。”
“我一直很好奇人类最后把目光投向科技而非魔法的原因，你在以前有做过相关研究吗？”Sans点点头，问。
“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而且……这还和一些人类的‘大型文化事件’[1]有关，总之是政治风向的变化使人类最终失去了记载魔法的典籍，失去了而非放弃了魔法。那些事……”Frisk犹豫了一下，“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我不想再说这个问题了。” 
“那就拉回正题。core建成后，魔法磁场的强度在其附近大幅增强。这我想你应该也领略到了，hotland的怪物比snowdin以及waterfall的怪物强大。”
“因此——想要在alphys的实验室发送探测信号是绝对不可行的。这就是我必须告诉你的。那正是磁场最强的地区。至于一些边缘地区，比如ruins，也许那里的干扰会小一些——在这条时间线，我没实地实验过。但只要地底还有一定强度的磁场，这场实验的结果就大概率会以失败告终。”

“那么只有关停CORE这一个选择了。”Frisk沉声说。
“那怎么可以？那是唯一一座能量站，相当于在地面上给人类断电断粮——魔法食物的制造也需要魔力。”Sans提出。
“现在你可是把自己给绕进去了。”Frisk笑笑说，“但这不是你的错，毕竟你不记得那些事。”
“在上条时间线中，我询问过Toriel怪物迁居地下后用了多长时间抵达新家，又用了多久才建成的CORE。”
“她告诉我，单是迁居就花了怪物一个月的时间，而CORE的建成就更晚了，在那之前随着怪物们转移到地下的魔法磁场中蕴含的魔力早被惶恐不安的怪物们调用干净了。”
“而这就意味着——”
“ruins有一套独立的供电系统。”Sans立刻理解了。
“是的。Ruins使用的是水力发电，也可以使用附近人类发电站的偶然漏电。其内部也有一座小城，商店等各种生活设施一应俱全——否则多年紧闭在大门之内，内部的怪物们就没法生活了。”
“你的意思是把所有怪物转移到ruins之后暂时关停c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