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T】Never be enough（1）(9)

“你大片留白的神秘过往，我在普通结局出结界后十余年的生活，都不在游戏代码的范畴之内。玩家可以控制我的范围就是游戏代码的范围。实际上，这个世界相对于我们和相对于玩家，所呈现出来的样子完全不同。虽然实验还没开始，我不知道玩家通过游戏看到的是怎样的我们，但我可以肯定，我看到的和它看到的Sans完全不一样。”Frisk说了句玩笑话，气氛稍微不那么沉重了。
“所以我必须在地底进行实验，因为只有这里与玩家联通，这里与那片电脑空间联通。”
“我理解。但你忘记了很重要的一点。”
Frisk等待Sans说出答案。
“磁场。”
“磁场？我知道磁场会对电磁波产生影响，但是那影响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啊。”Frisk很困惑地问，“你以前可是和Alphys一起做过研究的，怎么能犯这种错误？”
“你说的磁场是人类的磁场，地表的磁场。”Sans说，“地底的情况十分特殊，几乎可以说它与地球隔开。因为其内部有强魔法磁场，可以对普通电磁波造成极大干扰——怪物们的用电器使用的是魔法电能。”

“所有的魔法都需要调用魔力施展，而魔法磁场即意为均衡分布着魔力的一片体积一定的空间。只有在魔法磁场这样的环境下才能调用魔力使用魔法。”Sans开始解释，“魔力作为一种特殊的能源，自然不能做到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因此这也是core建造的原因之一——它是整个地底的魔力来源，源源不断地补充魔力空缺，使魔法磁场趋于平衡。简单理解就是人类的大型发电站，或许该叫核电站，因为core的规模极大。”他说得很流利，也让人怀疑。
“自然形成的魔法磁场会随着使用魔法的生物在一片地区的分布数量而改变强度。这也就是怪物移居地下后地面上魔法磁场大幅度减弱的原因。”
“随着最后一位人类法师的逝世，魔法在地面上几乎绝迹。后来的人类典籍中对魔法的记载极少，想来也是因为年代久远而失传了。”Frisk接道，“而且好像你对人类文化很熟悉啊。”
“那不重要。我还有一个问题：你离开地底后，是如何接到我的留言电话的？”Sans无视了那个问题，收敛了一点问。
“在第一次被动重置回到地面上时我是不知道的。”Frisk回忆道，“那时我把Toriel给我的电话作为纪念品收藏了起来，但是只能听到一些杂音，信号干扰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