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康伦:最后的告解(5)
2023-11-23短篇小说 来源:百合文库
唉,这次我可不仅到了门口。那条大道简直吓人。我肯定不是头一个这么认为的,因为在第二次梵蒂冈大公会议之后,他们砍掉了通往很多教堂大门的树,这样人们就更能融入其中,不那么害怕了。每次想到那一天,我就会想到自己对那条通道的感觉,因为这感觉既很重要,又无足轻重。
主教告诉我,说我妹妹遇到了麻烦,他问我能否告诉他一些有关妹妹的事情。我很简洁地答道:“您说什么?”意思其实是,你算老几,把我当成了什么?然后他说:“我们觉得最好告诉你,而不是你们的父母。”我说:“什么?”意思是,你这算是在威胁我吗?(在这种情形下,我稍显不够成熟。)他说:“实话实说吧,你妹妹在威胁我们。她伪造了几位教士的照片,形象有伤风化,还说要把它们公布给报纸。我们当然不能允许这么做,也不会允许她这么做。”他补充道:“也许你能帮我们,我能理解你一定很震惊,我相信你一定不了解你妹妹的个性,(我有个模糊的念头,这怪老头还以为自己是谁啊?)所以我让你好好考虑,明天答复吧。”可是我不知道她在哪里,我想,一边不由自主已经听从了对方的话。他放我走了。
当我走出大门时,脑袋剧烈地疼起来。我真想掐她的脖子!可是我接着又笑起来,笑容转瞬即逝。有天晚上我们俩相互交流自己的尴尬感受。
“你知道,当你坐进出租车前座,却发现坐错了车子,刹那间你意识到错了,你想对司机说,抱歉,我还以为这是我自己的车,可你就是没说话,他也没说话,你看着车窗外面,向上帝祈祷旅程赶紧结束。你甚至想到要爬到后座,可是觉得这样更糟糕。我最讨厌这种情况。”
“上周我正好在听传统歌曲演唱会,非常传统,坐在我旁边的一个男人开始唱起《流浪者》,于是所有人都朝我们瞪眼,我很想跳起身说,我们不是一起的,真的,我发誓不是的。”
“或者是医生暗示你脱下衣服,坐在沙发上,你脱得精光,他却转过身来说,‘我只是让你脱掉裙子’,你脸红得滚烫,然后他说,‘不过如果你觉得开心,这样也行’。老天,你觉得自己逊毙了,居然要吃医生的豆腐。”
“我的更糟糕,有一天我正好站在银行抢劫犯身旁。现在每次走进银行我就想说,听着,听我说,我可不是抢银行的,我只是在他边上站过罢了。”
这些糟糕的时刻。好吧,这一个可是技压群芳。
一个星期来我一直盗汗,整日整夜如此,无论白天黑夜都做噩梦。主教不停地联系我,都影响到我的婚姻了。我妻子说,做天主教徒是一回事,可每天都接到主教的电话又是另一回事了。这让她没法正常过日子,她说。这当然影响了我们卧室的氛围。后来我妹妹打来电话,这和他们推测的一致,哦,他们总是料事如神。
主教告诉我,说我妹妹遇到了麻烦,他问我能否告诉他一些有关妹妹的事情。我很简洁地答道:“您说什么?”意思其实是,你算老几,把我当成了什么?然后他说:“我们觉得最好告诉你,而不是你们的父母。”我说:“什么?”意思是,你这算是在威胁我吗?(在这种情形下,我稍显不够成熟。)他说:“实话实说吧,你妹妹在威胁我们。她伪造了几位教士的照片,形象有伤风化,还说要把它们公布给报纸。我们当然不能允许这么做,也不会允许她这么做。”他补充道:“也许你能帮我们,我能理解你一定很震惊,我相信你一定不了解你妹妹的个性,(我有个模糊的念头,这怪老头还以为自己是谁啊?)所以我让你好好考虑,明天答复吧。”可是我不知道她在哪里,我想,一边不由自主已经听从了对方的话。他放我走了。
当我走出大门时,脑袋剧烈地疼起来。我真想掐她的脖子!可是我接着又笑起来,笑容转瞬即逝。有天晚上我们俩相互交流自己的尴尬感受。
“你知道,当你坐进出租车前座,却发现坐错了车子,刹那间你意识到错了,你想对司机说,抱歉,我还以为这是我自己的车,可你就是没说话,他也没说话,你看着车窗外面,向上帝祈祷旅程赶紧结束。你甚至想到要爬到后座,可是觉得这样更糟糕。我最讨厌这种情况。”
“上周我正好在听传统歌曲演唱会,非常传统,坐在我旁边的一个男人开始唱起《流浪者》,于是所有人都朝我们瞪眼,我很想跳起身说,我们不是一起的,真的,我发誓不是的。”
“或者是医生暗示你脱下衣服,坐在沙发上,你脱得精光,他却转过身来说,‘我只是让你脱掉裙子’,你脸红得滚烫,然后他说,‘不过如果你觉得开心,这样也行’。老天,你觉得自己逊毙了,居然要吃医生的豆腐。”
“我的更糟糕,有一天我正好站在银行抢劫犯身旁。现在每次走进银行我就想说,听着,听我说,我可不是抢银行的,我只是在他边上站过罢了。”
这些糟糕的时刻。好吧,这一个可是技压群芳。
一个星期来我一直盗汗,整日整夜如此,无论白天黑夜都做噩梦。主教不停地联系我,都影响到我的婚姻了。我妻子说,做天主教徒是一回事,可每天都接到主教的电话又是另一回事了。这让她没法正常过日子,她说。这当然影响了我们卧室的氛围。后来我妹妹打来电话,这和他们推测的一致,哦,他们总是料事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