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一对野鸳鸯，两个苦命人(6)

白海棠从包里掏出日记本，撕下几页，扔到炉子里。那几页要命的纸，开始变黑，变弯，在一片火光中蜷成一团灰烬。
“这是什么？”郭默生不解地问。
“紧箍咒。”
郭默生的脚步有些踉跄。白海棠整个挂在他身上，头倚在他的肩膀，气息带着酒气，撞在他的脖子上，痒痒的。他用手揽着白海棠的腰，触手柔软，冰凉。
他们转到南北路上，绚丽的灯光，拖长了他们的影子。
“海棠，你醉了吗？”
“当然没有。”
“那刚才的话，你可别忘了。”
白海棠挣扎着立起来，两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直盯着他，“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骑着墙头来娶我。”
郭默生哈哈大笑，把她紧紧地揽入怀中，生怕她转眼就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