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梦(5)

“啊？你哪来这么多钱啊？”
“家当都拿出来了。”
“呵呵，真的啊？”她笑着有美。
“这几天好么？”
“好。”
那天晚上，我和她住在一个房间里，一宿我望着她，像以前的梦一样，搂着她，她的头搁在我的胳膊。白净的脸上，女孩子的美丽都躲在这儿，我一点点发现。睡不着。
早上她睁开眼，看到了我。
“嘻嘻，第一眼看到的真的是你了。”
“嗯。”
她翻身扑到我怀里。我手上炙热冒着岩浆的汗液摸着她的身体，是嗅到了以前是怎么抱着她，怎么趴在她身上的颤抖。
几个月后，在她房间里，买了花，照样用树叶和玫瑰花瓣谱出上次的旋律，播着结婚音符，她心脏跳动。她愿意嫁了。
没几日，母亲有了父亲的消息。带着静书，我去母亲那儿，见到了父亲。他沧桑的脸上写满了抑郁，有些恐怖笼罩在他周围。静书和我见到他们，跟他们说要结婚。双亲欢愉那如同年味的日子，蹊跷的是父亲说能还一部分钱了。我把凑到的还去一部分，拿着父亲给的，够了。那些款子存着，我蔓延身上的都想是梦，身旁有静书才觉得我是活着，活得真实，真切。一天天过去，静书跟我说她也存着钱。

“孩子，不要怪爸爸。爸爸对不起你们。”
“老爸说过，记着就不是男子汉。”父亲补充着。
“你能结婚了。”又说。
“呵呵。”
母亲有了欢乐，父亲有了欢乐。
“我们回家办喜事吧？”
“我想在这儿办。”
“这儿房子置办不起啊。”
“没事，凑凑呗。”
“那得过几年了。”
“这么久我都等了，还在乎这些时候。”
“我都三十了。”
“呵呵，没事。”
“你是一直都在等我么？”
“才没有呢。呵呵，等也是，不等也是，都是你啊。”
“月老办事能力不咋地。”
“呵呵。”
“那我这钱是去做事，还是先去还掉呢？”
“还掉吧。”
“那我又什么都没了。”
“我有好几万了。”
“多少？”
“不告诉你了。”
“呵呵。”
“总不能拿你家的钱来结婚吧？”
“呵呵，你比不过我的。我是女孩子。”
“难道这个也是个真理？”
“是的。真理，实践就是这样。”
“你真有才啊，你。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