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29）(5)

“……好的，如果您对您的国家政府有信心的话。不过，樗薪小姐，我必须得提醒您，您的做法即便是在这片土地上，也是非常出格的。”
“但也没有违法吧？”樗薪表现得非常不屑一顾，“我可是好好地遵守了国家的每一条法律哦！”
“守法不过是公民的道德底线。”鹰目放弃了风度，冷冷地说道。
“违法终究是执法的基本前提。”樗薪保持着自信，轻松地说道。
“我明白了，只需要让对方心理产生动摇，再趁机击溃其心理防线就行了。”年轻的秘书点点头。
“是的，一般而言，做到这里对方也就放弃了——但也只是一般而言。”
“那——对方如果还是无法被说服，我们还有办法吗？”
“当然了，年轻人，你没注意到，我刚刚说的都只是些普通人都会的东西吗？”博伊斯老人看着他说，“要是还不奏效，我们可以适度动用一些自己的力量——像是在某些组织中的势力。”
“……这么看来，我们几乎没什么可以谈论的了，樗薪小姐。”
“啊，那我也不多留了，#先生，您还要去工作对吧？现在UN可是很忙的。”
“是的。不过，我还带来了EU工会的信件。”

樗薪接过鹰目递来的信并打开，念到：“‘……这样一个受到全球工人景仰的国家，竟然容许企业肆意压榨劳动者，置八小时工作制于不顾……’唉，真要反对你们之前怎么不说……”
“您要回复吗？或者是保持沉默？”#稍稍对她俯下身子说。
“当然要回复。”樗薪干脆直接在信纸的背面写道：
“……值此寰球万民危在旦夕之际，吾辈当以种族大义号召之，令其勤事劳作，实干兴邦……不见北邦抗敌入侵之时，全民或浴血奋战于前线，或日夜生产于后方，无论男女，不分老少。今反八小时工作制为由，禁百姓事生产，戚戚然如小人……”
鹰目虽然没读过多少古文，但大意还是看得懂的。他冷着脸收下樗薪写好的信件，说道：“虽然您不大可能接受，但我还是要提醒您，加入联合工会后，我们与您的企业可以进一步加深交流，互相弥补缺失的产业门类。”
“啊，难为你们想的这么周到。不过我们有着所有的产业门类，搞搞国内循环也还过得去。”樗薪的脸上带着礼貌的笑容，“那么，您还带来了什么其他的使命吗？”
“没有了，很高兴今天能与您进行这样的深入讨论，樗薪小姐。”
“那太好了，我其实也挺高兴的。”樗薪目送着没有道别的#走出办公室，然后接着投入今天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