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29）(3)

“知道了，”樗薪转向秘书，“你先出去吧，别让其他人进来。”
“……好的。”秘书有些迟缓地关上门。她毕竟也在社会上混了不少年，清楚这些官员虽然没什么实权，但想要为难一个企业还是很容易的。
“那么，鹰目先生。”樗薪的注意力终于放到了他的身上，“既然您从百忙中抽出时间来到我的这个小企业，我也不会让拖延您太久。请说出您的目的吧。”
“博伊斯先生……”带着金丝眼镜的秘书用着有些胆怯的声音呼唤着。
“有问题就直接提问吧，我相信你不会故意浪费我的时间的。”博伊斯边埋头工作边说。
“我很想知道，您究竟是要怎样让那些企业家屈服？特别是那些顽固的部分，我此前一直对他们束手无策……”
“嗯，问得好，我也确实要教你这些，以后才能让你独当一面。”博伊斯很感兴趣地说道，并停下来手头的工作，看向秘书，“那么，你仔细听着，有不懂的问题及时问我。”
“洗耳恭听。”
“首先，就我们试探的结果来看，这些人有着相当刻板的思维，固执地不肯放出手上的资源和产业——这些显然会破环我们一致对外的策略。所以，用直接的讲道理的方式，是万万行不通的——而且他们还会为了维护自身的合法性，编造出一套逻辑完整的依据。若是想要与他们辩论，反而会被他们绕进去。因此，我们最好是先用全新的一套话语体系，让他们对自身所为的合理性产生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