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25）(2)

诸葛确实也有过几次被这么群起而攻之的经历，不过那时候她可以用相当官方的语言回击，可现在大家似乎只是在随便开开玩笑，要是自己这么正经地回答，那就太不解风情了。
“好啦，我们是来购物的，”虞姬站出来充当了和事佬的角色，并且以一种很特殊的方式转移了其他人的注意，“大家自由活动吧，毕竟各人喜欢的也不一样。”
其他人很快明白了虞姬的意思——要尽快给夏如和秦九或留下私人空间。
“也是嘛，难得到诸葛家里来一次，不好好逛逛可不行！”
“似乎还不用交税……”
“这里的店铺会给人工智能打折吗？”
众人三三两两地分散到了整个商场里，挑选着自己想要的商品，而留下的秦九或，也开始选取她所喜爱的东西。
“嗯，夏如，”似乎尚未完全从上午在樱花树下做出的承诺中脱离，秦九或用比较小的声音说，“关于之前承诺的事情……”
“怎么了？”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小如能一直像现在这样，和我一边聊聊天，一边到处走走，看看世界上的各种风景呢？”
“从承诺的内容来看，是这样。”夏如给出了肯定的回答，随后问道：“那么，九或是想要做些什么吗？”

“是的，我——希望能像之前那样。努力帮助小如完成各种各样的工作。”秦九或用很平淡的语气说道。
这倒让夏如有些惊讶，本来以为她是想让自己多陪陪她的。
“很惊讶吗？其实，我是这么想的。”秦九或像是有些害羞一样，稍微用握在一起的双手遮住嘴巴：“既然小如可以一直陪着我，我就不用像之前那样，时时刻刻都想和夏如一起多创造些回忆啦，毕竟人类的……不管怎么说，可以的话，我也想多帮帮小如呢——就当作是为了报答这种‘奢侈’的享受吧。”
“……谢谢。”夏如尽量用感动的语气说道。
“不用说谢谢的，我们毕竟是伴侣嘛……”秦九或看着他的眼睛说，“而且，我也是知道的——小如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
关于后面半句，夏如并没有做出什么回应，而是干脆利落地进入了工作的状态中：
“九或，可以帮我调查一家公司吗？”
“嗯，是哪一家呢？”
“弱人工智能‘莉莉丝’原本所属的公司。”
“动作可真快啊……”
别西卜小声地感叹道，她和其他人正呆在之前定下的宾馆里面，盯着面前的全息屏幕上的信息。这才刚刚几个小时的时间，夏如他们就干脆利落地到达了邻国，让随行跟踪计划被迫暂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