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人失蹤(5)

可我还在想
要是真的能把你贩售给我就好了。
我就甘心自己是个怪物，胃里也只存你的尸骨。
“医生，你很贵的，我是说…请你做我的私人医生花了不少钱。”
我刚想跟呜米说不要无端联想，会加重病情。并且她的话题好跳跃，我很难收拾残局和我续不上的思绪。
她还是那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我挺喜欢你的，咩栗医生。”
“不对，应该说，我承认喜欢你了。”
我的情绪系统很不可信，已经是一种岌岌可危的崩盘状态，但心跳总不会骗人。
心脏三分之二在中线左侧突然开始乱跳，我按着眉心思索对病人动心是不是很没有职业操守。
“所以说，接吻，收费吗？咩栗医生。”
我想起伊娃格林在昏黄的光下俯身接吻时烛火烧掉了她的一截发梢。

我的职业操守也被她眼里燃起的大火烧掉了。
“咳….咳咳…”
咩栗被我吵醒，转过头看我：“怎么了吗？”
“你压着我了。”我说。
“哦…”她从我的肩上起来，眯着眼睛回神。我揉了揉被压酸的脖子，暗骂现在全身上下没什么健康的地方，艰难地伸出发麻的胳膊从床头柜拿了一些药，吞了两片到胃里。
“不喝水吗？”
“你帮我倒？” 
“那算了。”
“我是个病患啊，你忍心这么对我？”我假装闭眼，但还是用余光偷偷瞥见了咩栗的一小截腰。
不知道怎么形容，很漂亮的，我能刚刚好环住又不可遏制地想如何折断。
漂亮的东西总是让人产生妄念，包括占有和毁灭。
“我觉得我们的医患关系很不错的，更何况我医者仁心，对小病患很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