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分 第十四章(3)

“那就没有终结者了？”哈尔修斯一边在一个满是灰尘的讲台上工作一边问道。
“不会有了，”卡萨尔说，“一旦信标被破坏，我们就向最近的着陆点前进，并夺下一架跨大气层飞行器。我们会按我们的条件回到他身边，而不是在他的武装守卫下。”
“我们可能还是会走进一个陷阱，”马克霍尔说，“色孽信徒可不以他们宽容的本性而闻名。我们在血铸上杀了很多他的战士。”
“是的，”卡萨尔同意，“但基法斯在这方面给我们准备了一道保险。基法斯？”
这位前间谍头子沉默了一会儿。
“在我们下来之前，”他最终缓缓说道，“我们还在来这儿途中。你还记得那些我催眠审问过的奴隶吗？我同时在他们潜意识里下了命令。”
“破坏行动？”阿卡索尔问道。
卡萨尔说：“假设他们没有被发现，基法斯的特工们现在已经准备好在埃克西克鲁西阿斯的船上进行一打破坏行动了，弹药库中被部下地雷时刻准备引爆；一枚子弹时刻瞄准着穿过亚空间核心引擎的冷却装置；一枚炸弹被藏在舰桥好随时给他们来个大减压。”
基法斯同意道；“如果有人试图威胁我们或者背信弃义，我们就会触发他们。”

卡萨尔接着说：“然后要么在混乱中逃走，要么情况理想的话把埃克西克鲁西阿斯作为人质，以他的性命威胁走其他通道离开。”
“风险不小，但它是我们目前的最佳计划。”马克霍尔说。
“为了救法克尔我们路上还得顺带劫持一个合适的药剂师，”阿卡索尔说，“目前他的昏迷省了不少麻烦，但伤口仍需要适当的治疗，否则后面仿生手术将无法进行移植。”
“这是我们要加速的另一个原因，”马克霍尔说，“我们该走了。”
“等我完事后就出发，”哈尔修斯说，“再给我一……啊哈，搞定！”
数据操作台噼啪作响，无数的经文符号在发光的屏幕上飞速滚动。哈尔修斯从背包下面解开了他的保险箱放下，把电线从装置上连到讲台。他迅速地摘下护手，用刀划过裸露的手掌，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往保险箱的金属缝隙里滴血。
深红色的符文沿着盒子的侧面闪耀，硫磺味的烟雾从里面渗出。
“泰尔，斯卡尔，”哈尔修斯说，“当它出来的时候让它过去。”
一个数据天使在楼梯上盘旋，眼睛闪烁着和保险箱上的符文一样的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