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分 第十四章(2)

阿尔法军团的士兵们从电梯里走了出来，进入修道院的地下室，动力甲降至一半功率以尽量减少噪音。生锈的电灯散布在布满灰尘的石板、古墓和石柱之间，断断续续地闪烁着，照亮了潜伏在盐碱网中的盐蜘蛛。房间尽头是一扇拱门，昏暗的灯光洒在破败的石阶之上。
“清空。”斯卡利斯说。
“这地方很久没人踏足了，”阿卡索尔接着说，“灰尘足有三英寸厚。”
“很好，”卡萨尔说，“哈尔修斯，你看看能不能在这里找到一个旧的数据端口或终端让你的数据恶魔进去。斯卡尔，把门外的楼梯井盖上。其他人，分析与建议。”
无名者聚集在他们的首领身边。克罗尔隐隐地待在了外围，法克尔的失去意识的身体轻轻搭在他的一个肩膀上。
“我们已经接近目标了，”德萨克说，“但我们在敌人最大堡垒的中心。光靠武力我们是不会成功的。”
“同意，”马克霍尔说，“我们需要避开那些战斗修女，找到信标，让那个教徒执行他的仪式，然后安全地离开。”
“还有其他因素要关注，”基法斯说，“据帝国的通讯报道卡恩已经突破了守军防守的神圣大门，他和他的崽子们正在那儿屠杀。相应的，拜尸者们正试图疏散信标以及那些技术神甫。”

卡萨尔说：“如果卡恩在我们前面找到信标，或者帝国军队把它带到我们无法到达的地方，那我们就输了。速度决定胜负。”
“渗透计划是什么？”马克霍尔问道，“我们能在那次坠机中幸存下来真是个黑暗的奇迹。我可不想好不容易从那些色孽分子的活计中幸免于难，结果埃克西克鲁西阿斯不遵守承诺。”
“埃克西克鲁西阿斯在我们部署前向我保证他的舰队会一直潜伏着，准备在他的巫师仪式结束时突袭，”卡萨尔说，“他给了我一个传送信标，并发誓他会派终结者来协助我们的渗透。”
“你相信他吗？”马克霍尔问。
“在血铸上他见识到了我们的能力，”卡萨尔说，“他会成为我们的敌人。但在此之前，鉴于当时的情形我不得不相信他。我们需要一条离开血铸的路。不管法克尔有多大的信心我们都不可能在轨道上登上一艘恐虐战舰；我们既没有能足够攻下它的人数，也没有和色孽领主讨价还价的筹码。”
“但是现在呢？”阿卡索尔问道。
卡萨尔说：“现在我们能够决定自己的命运。”他从腰带上的器械袋里取出一件肉块与机械融在一起的物体，它在他手里发出刺耳的尖叫，卡萨尔把装置扔在了地上，一脚踩了上去，随着它的死去其上闪烁的符文也一同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