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烟何处（下）(9)

之国之欣之民之慧姊妹几个在母亲的背后偷偷地抹眼泪。之民的妻子过来搀住老人家说：“妈，之爱大姐的病没大事，过几天就好了，您不用惦记着，您自己好好的就比什么都强。”
马秀文老人像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说：“我能不惦记她吗，这孩子命苦啊，她妈走的早，从小就是我带着，我刚过门她就跟着我，现在她也上了年纪了，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我，我就知道她病的不清。”马秀文说完转身看看自己的儿女，他们立马擦干眼泪纷纷打掩饰。
“你们也别骗我了，瞒得了吗，我是老糊涂了，但我没有糊涂到自己的女儿死了，还像没事人一样。”马秀文说着坐在椅子上呜呜哭了起来。
儿孙们立刻都跪在她跟前哭。马秀文止住哭声，慢慢站起来，说：“你们都起来吧，我不怪你们，这是命，我老了，管不了那么多了，你们自己照顾好自己，把孩子们教育好，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吧。”
说完，老人抬头看了看，不远处有人家的厨房正冒着缕缕炊烟，随着微风渐渐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