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历史，与她们(4)

”
“也就是说，是因为旁人对她的态度，从而导致了她的……内向？”如同获得了救命稻草一般，朗明急不可待的向教官抛出了这个结论。
“对，也不全对。”教官以微笑赞许了他的总结，但也仅仅是赞许而已，“这里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问题，为什么人们会这么看待她？”
“因为那个名字，那个本不该属于她的名字。”这一次，乌里扬诺夫做出了回应。
“不错，这就是我想听到的，那个名字。”他又一次拿起了手边的那个纸杯，举起来，发现是空的之后又尴尬的放下。“接下来又是一个问题，她为什么要有这个名字，以及她，和她所代表的她们，本质上，到底是什么……小甘你不用给我杯子的，我过会自己倒……我从几个在中科院混的朋友那里打听过，这些姑娘们，其实完完全全就是基因技术的产物，就是从培养槽里，用一坨……别在意这个量词……他们自己都说不上来的东西，培育而成的一群女孩子，如果你把她们当做人看的话，而这个名字，也是在她们在培养槽中沉睡，被确定为合格之后才被赋予。”他特意加重了最后三个字的发音，“也就是说，如果我那些朋友平时和我扯的都属实……不是你们俩小子能不能别拿那见了鬼的眼神看我，这又不是什么泄密行为，这玩意你们也迟早要知道的……那实际上，这些小姑娘，不管是这一个还是其他可能现在这会正在前线拼杀的，她们那所谓的名字与过去，只不过是我们，可以说是为赋新词强说愁而强行给她们加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