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历史，与她们(2)

直到王教官主动开口，这片寂静才得以被打破。
“虽然这个问题显得很多余，但我还是问一下，乌里扬诺夫，你确实是在想，到底是什么，让这个小家伙变成了这样，是吧。”
除了两名学员注视着他的目光，他并没有得到回应，但他也并不是为了回应而来，在在坐三人的注视中，王教官继续了他的讲述。
“其实……这件事吧……还有这个小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解释起来其实是很简单的，但它的真相……”他的喉头缩了一下，抬起头，将目光注视向朗明与乌里扬诺夫。“如果要说出来，我怕你们一时间无法接受。”他暂停了他的讲述，看向坐在两旁的二人，以沉默征求着他们的意见。
没有声音传来，但二人的微微颔首延续了王教官的叙述。
“你们真要听啊……也行……反正迟早要知道的……”又是一声长叹。“首先我们得明确一件事，这个小家伙，她本质上，或者说，她那个名字所代表的，到底是什么。”他又一次把头转向了乌里扬诺夫：“如果我没记错，小兄弟，你最近一阵子应该是在看大西洋战场的历史文献，那，你有看见过这个名字吗，这个小姑娘的名字。”

“有。”他的回答简单而干脆
“很好，那么，你知道这个名字代表的那艘船，属于什么？”又是一个问题。
“战争海军，1936A型驱逐舰……”但这次他的回答被王教官强行打断：“太细了，简略一些，概括一些。”
“战争海军？”他的声音里已经有了一丝疑惑，就如同他正对面的朗明看向王教官的眼神一样。
“我替你再概括一下吧，属于德军，”王教官似乎已经有些不耐烦，紧接着抛出了第三个问题。“那它又属于什么？”
但这次已经无人回答，在王教官的再三询问之下，乌里扬诺夫与朗明已经瞥见了那个真相的一角，但仅仅是这一瞥，便让他们不寒而栗。
王教官也不再为难二人，继续了他的讲述：“不错，那个臭名昭著的第三帝国，也就是说，她所‘代表’的，便是我们那个曾经的敌人之一。”他刻意在代表这两个字上将声音加长加重，“甚至我们可以继续再概括一下，她‘属于’轴心国，‘属于’92年前，被世界反法西斯同盟所打败的，那些人类公敌们。”和之前一样，他在说到属于两个字时，也突然间变化了他的声调。“其实，从这里，我们就可以明白，是什么让她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