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非众 55 无果的挣扎

55 无果的挣扎
斩落的手正在流血。
他正坐在地上，简易的止血措施还只进行了一半，那只手被蝴蝶拉了过去，放在她的掌心里细细察看。
手掌上原本就因为强行阻挡刀刃而受了伤，又在蝴蝶的动作下进一步扩大了伤口。
“啊哈，看起来真严重啊。”蝴蝶眯起了眼睛，“不过——明明强行挡在了刀口上，却只有这样的伤吗？”
——原本就并不正常的状况。
斩落把手从她手中抽回，继续将未包扎完的伤口包好。
“之前，小斩落受伤的也是左臂吧？”而蝴蝶继续说道。
她的记忆没有错，但斩落并不准备回应那些话。
不过——他也清楚，蝴蝶不需要应答，无论他回答些什么，都既不会改变她的想法，也不会改变她的态度。
蝴蝶正在轻笑，她手中的刀子并没有收回，而是在愉快地歌唱，她注视着斩落的手掌，目光闪动。
“有时侯我会想。”她说，“干脆把刀子刺进去看看会怎么样——开玩笑的。”
“听起来可不像是个玩笑。”斩落终于开口。
“是吗？哈哈，我没有说笑话的天赋呢。”话虽如此，她自己却笑得相当开心。
蝴蝶刀终于还是停止了歌唱，她把刀子收好，向着斩落伸出了手：“能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