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LM】ABC和祖国(5)

安灼拉的身后跟着弗朗西斯，忠诚的子民与威严的祖国站在一起，这种画面对于让娜来说极具戏剧性，酒馆的灯光十分昏暗，摇摇曳曳的光晕铺在两个人的身上，使这一画面充满肃穆感，安灼拉显然还未知道身后这个“深深热爱着共和国”的年轻人的真实身份，他刚刚进入酒馆，便用一种虔诚的眼神凝望着墙上挂着的法国旧地图，那地图已经发皱了，巴黎的位置已经被数次饱含爱意的指尖抚过而磨损发白，远看好像是太阳的光。
与此同时，格朗泰尔也在注视着安灼拉，他的目光并没有安灼拉的虔诚，却揉弄着醉汉才有的醉人温柔，甜腻的糖块和森林清晨细碎的光搅拌混合，糖块更加剔透，光泽更加柔润，在温热的空气与水汽中发酵，酿出来的甜酒被他的眼睛满满盛住，再将浓郁的香气弥漫开来，漾向安灼拉。
这又是一幅诱人的画卷，却只定格了一分钟不到，安灼拉很快去点了杯咖啡，而格朗泰尔则垂下目光与库费拉克和博须埃大声交谈，弗朗西斯走到让娜身旁坐下，侧过头微笑着看着让娜，说：“让娜，看来我们的假期要略微长点了呐。”
让娜抿了一口咖啡，冲着弗朗西斯灵巧地眨眨眼，“这个假期还是很有意义的哦，我们很久没有亲自和人民接触了，现在看来，其实每个人都是那么渺小，却又有着耀人的伟大，而且哪怕再博爱的人，也是有平凡的恋爱呢……说不定他们前世也是为我们抛头颅洒热血的人，今生得以作为普通人降生、长大……”她一边说，一边将目光投向安灼拉。

弗朗西斯被她身上特有的魅力吸引得出神，撑着下巴用鸢尾色的美丽眸子盯着她尖俏的鼻尖，温和地微笑着，没有说话。
五.美丽的维纳斯会与谁共舞
约有三个月后，马吕斯又失魂落魄地来到了咖啡厅，库费拉克和其他人（除了安灼拉）自然猜到了这个年轻人的烦恼。出于礼貌，几个人没有直白的说什么，这时格朗泰尔的好脾气与体贴又起到了用场，他难得没有用酒气包裹自己的周围，而是穿着一身干净衣服凑在马吕斯身边说：“嘿！小马吕斯，你想见到你的维纳斯吗？”
清晨的阳光终于破开了层层叠叠的乌云，马吕斯急切地问：“R，你有什么办法吗？”
格朗泰尔和善又吊儿郎当地笑了一下，故意端正姿态说：“没有什么漂亮女人是在舞会上找不到的。”
在这群学生中，格朗泰尔这个艺术生绝对是学的最多的：他知道哪家酒馆的外国酒最廉价美味；哪家酒馆有免费的打牌桌；哪个赌场的人最好宰；哪个咖啡厅的服务员最有趣；当然也包括哪家舞会最繁华、最奢靡、去的宾客最多，这一点马吕斯深信无疑。
就这样，马吕斯“像被灌了五瓶Ugni blanc一样”，穿上新衣服，和公白飞一起被库费拉克、博须埃和格朗泰尔拉到了周日的索镇舞会——不得不提这可是个大舞会，比如他们在这里看到了多日未见的让娜和弗朗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