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LM】ABC和祖国(3)

“请停一下车。”让娜拉起弗朗西斯，“我想听听。”
弗朗西斯点点头，侧头征求了一下伽弗洛什的意见，伽弗洛什表示了同意。三个人钻入人群，伽弗洛什灵巧地钻到了最前面，两人紧跟其后。
站在中央的是一个长发的年轻人，别人叫他“阿波罗”，他看样子还是大学生，却像是已在前世经历过革命的风暴，他的头发是金黄色的，虽然被扎起来却依旧乘着风张扬，如果说弗西斯的头发是阳光化成的,那他的发丝定是将子弹相撞擦出的火光收集而成的。他的皮肤白若中国象牙，上面映着朝阳初升的淡淡霞光。眼睛的蓝色好像是湖水凝成的——这水曾被布奥拿巴饮过。
“法兰西万岁!共和国万岁!”
他与周围的人共同高喊。
让娜听别人说他叫安灼拉。
让娜看向了弗朗西斯，忽然呼吸一窒。
那天的阳光灿烂吗？她想也许是的，至少那茂盛的鸢尾丛中开的最盛的鸢尾的花瓣上嵌着比发还细的金色纤维，坐落在上面的圆滚滚的露珠由于阳光的映射越发炽亮，好似是淡金色的焰，轻软的花瓣儿禁不住风的鼓动，从边缘慢慢地晃了起来，惹得剔透露珠轻巧且毫无防备地一跳，依在茎上顺着茎攀下，经过阳光倾射过的最盛丽的一瞬光，那清澈露水迸发出绚丽的虹色。

她细细思忖，这个国家的意识体上一次噙着泪是在何时？是在她诞生之时吗？是布奥拿巴身死之时吗？弗朗西斯的落泪是没有声音的，他的睫毛如蝴蝶般飞快地一扑朔，泪便毫无留恋地从湖水中跃出，滑下来，坠落在他的面颊上。
他的头发长了些，被白色的发带扎起来，服服帖帖地靠在肩上，清晨特有的灿烂阳光披在他的身上，他身上紫色的华丽衣袍使他与周围的的穷衣破布格格不入，正如被山巅特意拈起的雪和随意抹在地上的雪之间的区别一般。
在这惊心动魄的惊艳中，让娜才依稀想起：
她的祖国上一次的泪水，确切是为她落下的。
“小姐，先生，你们有什么政治见解吗？”
那个被称为库费拉克的年轻人礼貌地拍了拍让娜的肩。
三.差点载入史册的团体
ABC朋友会是一个由一群青年和工人组成的团体，他们的集合地点在繆尚咖啡馆，这群人的主体是大学生，一群有志向的青年。他们的性格各不相同，却都会在提到祖国时瞬间严肃起来——格朗泰尔除外。
首领是安灼拉代表了革命的逻辑，是一个严肃的人、导师公白飞代表的却是革命的哲理，他的性格温和又沉稳、库费拉克像猫一样开朗又活泼，是组织的“中心”、青年诗人热安、秃顶的赖格尔、医生若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