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LM】ABC和祖国(7)

我们说到，弗朗西斯因为一句赞美开始端详让娜。
让娜·达尔克·波诺弗瓦，也就是百年战争时期的圣女贞德，这个“死”时只有十九岁的少女，无疑是位于一个明艳如鲜花、连小鸟都留恋的年纪的，后世留下关于她的文学作品、画作很多，我们可以看出她是一个美丽的少女，此时，这朵花经过精心的打扮，便更加吸引人的目光，她的金色发丝较弗朗西斯的会更深，好像是挂在衣服上的通透温润的琥珀，齐肩的发梢灵巧地卷起，显出一种优雅精致的美，舞会大厅的灯光由墙壁上镶嵌的细碎水晶星星点点地折射在她的发上，立刻在发丝以至她全身上下渲染上浓淡不一的绚丽色彩。她的皮肤是玉石的白，甚至在光的璀璨之下能看到皮肤上极短的金色绒毛。那眼睛，是奥尔良最好的蓝色宝石，清澈见底，里面好像永远点着一盏柔和的灯，表面好像是镜面一样的澄亮，当你对视她时，可以从这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姿容，奥尔良城里无数贵妇人若是在显摆自己头饰上的宝石时看到她的眼，一定会立刻噤声，眼型是和花瓣一样的纤柔，金色的长眼睫毛浓密且弯曲，好像可以支起一支鸟羽。
嘴唇如同刚绽放的玫瑰一样粉嫩，嘴角天然地上翘，为她更添了几分青春魅力。鼻梁高挺，鼻尖有一点翘起，让人想要轻轻地触碰。脖颈有着柔和的线条，几乎是完美无缺的。她穿了一身普蓝色的长裙，和盛开的蓝色玫瑰一样，这样的衣服衬得她的皮肤更白，眼睛更蓝，衣服的袖子是最流行的束口式的，很好地遮住了她肩上的旧伤，看起来保守却有着比暴露更高洁的魅力，鞋子是可爱的圆头鞋，更添了童贞的气息。尽管打扮是少女的打扮，但她百年以来沉淀下来的稳重与此构成了奇妙的矛盾，看起来越发如神一般的圣洁，让人不敢亵渎。

她向弗朗西斯看来。
“诺，弗朗西斯先生，可以共舞一曲吗？”
……
美人 我曾吐露心迹，
你的美好令我一见钟情，
我流离失所的灵魂因你栖息，
吾心辗转难眠，
或你？
神明 我似曾禀报你，
我罪恶的火焰也因你起，
对你的注视亦是玷污与亵渎，
仆仍屡屡破禁，
为你。
有幸两两相依，
浸入凡尘 你我无心,
百无禁忌。
敢情 都是爱情这字眼惹的祸？
它令我无从闪躲，
沉浸于温柔缠绵的段落；
可惜 我的信仰让我逐渐着魔，
无法阐述无言说，
可否再沉溺
那温柔缠绵的段落
……
格朗泰尔听着这歌，深绿色的眼睛里的光泽逐渐变成雾气，又仰头喝了一杯葡萄酒。
六.怀疑论者的信仰
在这之后又过了几个月，这是星期三。
这天是个晴天，巴黎的天空难得的美丽，白云又少又薄，整个天空就像是哪个不知名画家画的油画一样，只是看一看就会心情舒畅，但是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