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LM】ABC和祖国(6)

格朗泰尔把马吕斯丢在了某个桌子旁后就拉着博须埃去喝酒了，库费拉克和公白飞早在一进门就不见了人影，而马吕斯几乎没去过几次舞会，可怜的年轻人只能呆呆地站在桌边，在来来往往的人中徒劳地寻找那个散着光的少女，在意识到自己的傻时，这个俊朗的棕发青年失落地低下了头，在心里描摹“玉秀儿”俏丽的身影。
弗朗西斯正在不远处同沙威警官交谈，由于知道弗朗西斯的身份，沙威对这个看起来二十几岁的人十分恭敬——沙威是一个极端又刻板的人，他对于权威有着极强的崇拜，弗朗西斯对于这种人常常感到头痛，奇怪的是，富兰克林总对这种人有着熟练的应对方式，也许是见多了吧（笑）。
弗朗西斯一边嗯嗯啊啊地应对沙威，一边四处张望，看见马吕斯后，他的眼睛一亮，大步走向马吕斯，拍了拍他的肩：“马吕斯？你也在这里啊！”正在沉思的马吕斯被吓了一跳，慌忙回应：“哦，弗朗西斯！”紧跟着弗朗西斯的沙威听到马吕斯的仓促问候，皱了一下眉，显得更加凶狠，正想说些什么，又被弗朗西斯拦住。
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嗯……沙威警官，我想富兰克林·波诺弗瓦先生需要您汇报一下他的‘身体状况’？”让娜及时赶来，岔开了话题。

“哦，这是应该的。”沙威扶扶帽子，向让娜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往人群另一头挤去。
马吕斯依旧心不在焉地问弗朗西斯：“刚才的警官是？”
“沙威警官，一个称职的好警官，若在巴黎有什么困难的话都可以找他。”弗朗西斯答道，“不过他可是个死板的人——你在这里干什么呢？跳舞？这不是你的作风啊？”
“别提了……我真是个傻子……”马吕斯又把自己和“玉秀儿”的遇见到由于自己的冒犯导致自己可能再也无法见到她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这样啊……但是我觉得你在这里是找不见她的呢……所以我建议你还是先回家吧，若你们两个有缘分，上帝都会保佑你们相见的，比如我和弗朗西斯先生……哦抱歉我又扯远了，总之啊，你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可干，回去好好睡一觉吧。”让娜十分体贴地说。
“谢谢，让娜小姐，您今天真是美丽极了！”马吕斯豁然开朗，向她鞠了一躬，“那么，我要回去了，趁着夜还没有完全展示她的神秘，再见！”
马吕斯的一句无意中赞美的话引起了弗朗西斯对让娜的打量——这很正常，用东洋人的一句话说就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无意的话总能引起别人的注意，本书作者创作这本书的想法正起源于邻居在搭话时不经意提起的一个服了十九年苦役的苦役犯——我们都知道他是本书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