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全员向】温暖的黑暗 43 面对面

Partie Quarante et Trois 面对面
9月8日中午，什弈茶馆。
莫娜坐在茶馆后堂的红木沙发上，借着端起面前茶几上装着滇红的茶杯的机会，不动神色的观察了一下室内颇有年代感的装饰。
昨晚红磨坊的火灾搞的人心惶惶，时隔商业街的事故才没几天，又出事了，好不容易打发走来例行盘问的警员，又花了好久安抚赌场的职员们，根本没睡多久的莫娜喝了口茶，顺了顺气，这才看向对面斜倚在太师椅上闭幕养神的人：
“王先生。”
“莫娜……！”左手边另一张沙发上坐着的濠镜右手举到半空，似乎是想阻止莫娜开口，见拦不住，也只能尴尬的收回。
“唔？”刚才还没什么动静的王耀，在听到濠镜对莫娜的称呼时，才总算半睁了眼，瞥向自己的弟弟，“濠镜，你想说什么？”
“我只是想提醒一下，已经到时间了。”自家大哥温柔的语调并没有让濠镜感到一点轻松，他立即将自己切换到了工作模式。
“嗯，说的也是，”略带欣慰的转过头，王耀的眼底也闪过一点认真，“那么，来自假日赌场的莫娜小姐，我想先听听你的想法。”
什么想法？明明自己才是被邀请的一方，却先要做开场白，这让习惯后手出招的莫娜很不适应。但看濠镜的反应却是习以为常，莫娜只能打起精神回应道：“听闻您愿意茶馆和赌场合作？”
“是有此意。”有趣，这女孩年龄不大，但很冷静，懂得察言观色之外不忘礼数，看得出教养的确不错，之前有关她不受家族重视的情报看来的确不属实。再试探下去，自己的诚意可能会显得不足，王耀继续说了下去，“莫娜小姐你虽然只在APH市生活了一年，想必也是能看出E区这里是由不同的势力所管理的，像你打工的那个咖啡吧就有一些特别的规矩，还有大学边上的画廊和游戏厅，这三家势力共同维护着W大学附近的地域。也有一些势力，他们之间互相有所联系，比如警署在娱乐城和大学都有眼线，红磨坊和面包房其实是一家人。我这个茶馆说大不大，勉强也可以算其中一股势力。而你的赌场——不，不用摇头，我已经听濠镜说了，你现在管理的很好——显然也是这些势力之一。”
“我……只想保护我熟悉的那些人事物。”莫娜有点混乱，话题的走向开始偏离她的想法。
听到这话，濠镜有点着急的看向莫娜，但仍没有插嘴。
她毕竟还年轻，对于脱离控制的事情没有办法完全冷静下来去分析和处理，让她在对话时带出了一些比较私人的真实想法，不过很快，莫娜就意识到自己的状态并纠正过来，“对于赌场能被称为E区势力之一，我感到很惊讶，这个和我来之前濠镜还有雷维加管理时积累的基础应该分不开关系。如此看来，这些势力大多都亦正亦邪，只是大家倾向的角度不同罢了。”
“诚如莫娜小姐所说，现状的确是这样的，这也是我希望和你合作的原因，”王耀不再斜倚着身子，坐正后依然向后靠着，总算是看起来像正式面谈了，“红磨坊现在在捣鼓的玩意儿我也略有耳闻，我不太希望这东西出现在商业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