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LM】ABC和祖国(18)

“不，现在的我不是‘祖国大人’，我是弗朗西斯·波诺弗瓦。”弗朗西斯深知沙威的性格，便主动与沙威的教条脱离了关系。
“这是您的主观想法吗？”沙威小心翼翼地询问。
“是的，作为弗朗西斯。”弗朗西斯微笑着看着自己的这位子民，温柔地回答。
“那您呢？奥尔良大人？”
“我也是。”
“那……您，背叛了……自己？”沙威一字一句地说出这句带着强烈违和感的话。
“我背叛了现在的自己，追随了未来的我。”弗朗西斯淡然地回答了他，转头离开了柱子边。
沙威长吁了一口气，像是解脱了一般。这时，咖啡馆里不少革命者端起枪，大呼小叫地冲了出去，不少人冲撞到了沙威，他们冲向门口，迎着门外烂漫的阳光，阳光在他们的身上打出分明的交界，再慢慢吞噬他们身上的黑暗，他们如同闪烁的流星，匆忙地掠过历史的夜空，不留任何痕迹。
有一颗流星显然十分兴奋，跑过沙威时还拍了拍他的肩，愉悦地说：“回头见！”
沙威微怔，然后又扭头看向弗朗西斯和让娜，疑惑地问：“弗朗西斯大人，您为什么不端起枪？”

“啊，这个啊……”正在窗边剪纱布的弗朗西斯扭过头，他没有穿自己一向喜爱的蓝紫色风衣，而是穿着工作服，看起来完全不像一个堂堂的国家意识体，而是一个平凡的人，他的金色发丝略有凌乱，有几根翘了起来，阳光透过沾着泥土的玻璃，斑斑驳驳地映在他的发丝上，晦暗不明，令弗朗西斯其人立刻变得朦胧起来，弗朗西斯眼中的紫鸢尾丛平静如水，在阳光下艳丽得不真实，他置身于混乱中自成一体，处世于烟尘中不沾片灰，他抿唇一笑，自然地说：“因为我是法兰西。”
法兰西爱每一个子民，法兰西不会杀任何一个子民。
十三.安灼拉的“情人”和他的情人
又是不眠的一晚。
昨夜发生了不少变故，马吕斯刚刚成功拯救了街垒，街垒在今日又遇见了大变故。
本来，这些年轻的革命者是充满了希望的。他们于晚间打退了敌人的进攻，这使他们几乎在事先就蔑视凌晨的袭击。他们幻想着自己的胜利，并深以为豪，人群间充质着积极的气氛，他们认为还有一支援军肯定会来协助他们。他们对这支援军寄托着希望。法兰西战士的部分力量来自这种轻易预料胜利的信心，他们把即将开始的一天分成明显的三个阶段：早晨六点，一个“他们做过工作的”联队将倒戈；午时，全巴黎起义；黄昏时刻，革命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