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新编-药(4)

陈杏林将手后背,仰头，颇有高人风范:“我有一计不仅可保人血不缺，还可使你竖水学监在大考中大败南山书院！”
“竟有此等妙法!”老张头惊到。
“这南山书院成绩优异，多少才子都跑到那去了。但它最大的败笔就是提倡什么，哦，素质教育!大考可不考这些，你竖水学监，若是严抓严打,不让搞那些无用的，只教授四书五经，像士兵一样严格管理。哦，这也是个可以打出去的噱头，美名其曰军事化管理，把学子变成一群只读四书五经的猪，只用想着去拱大考的白菜，焉有考不赢之理?”
 老张头听得双眼放光:“妙啊!之前咱走进了个误区，认为要学他们书院的方法才能有好成绩.今日听杏林一席话,简直如醍醐灌顶呐。”随即老张头话锋一转:“但这人血又从何而来?”
 陈杏林此刻早没有了仙风道骨的气质，露出满脸奸笑：“呦，张校长，别装了,你学监成绩一好，自然名扬四海，那些家长哭着喊着求着的要把孩子送进来。届时别说多收一点人血，你就是扒他们的皮抽他们的筋他们也愿意。勒索这事你肯定比我在行。”说完二人对视一笑，尽在不言。
 “此计确有可行之处，但阿春怕是....撑不到那天。”老张头低头哀叹，语气十分痛苦。陈杏林在心里暗骂这厮伪君子。彻底撕下下了面具:“竖水学监实行军事化管理，有二学子不堪重负，自挂东南技。此等事，汝竟不懂?”老张头依就摇着头，语气依然痛苦，真好像在做大决择一样:“这......怕是于学监声名不利啊！”

 陈杏林心头暗笑，回道:“声名?值几个钱？家长在乎？他们只需要成绩！”
这句话，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老张叹道:"也只好如此了。”
 翌日，有学子留遗书一封，自挂于学监湖畔。校长觉之有辱校容，掩而埋之，不示于众，其父母亦不可见其尸。阿春食馒头，馒头效奇，当日阿春即醒，次日即可下床活动。
 期年之后，万寿堂又添二牌，都是紫檀烫金的好牌子，一块是老张头送的“杏林圣手”一次是竖水学监送的“救时济世”。
 这时的竖水学坚，已经是名动南北。天下家长，无不趋之若鹜。阿春也是愈发健壮，犹若庞然大物。
故事虚构，如有雷同，皆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