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旧事》第十一章 暖玉生香（葩葩篇）

“我再问你一次，究竟是谁杀了蒋老五？”
顾屹安语间已显露出万分的不耐烦，玉生香仍然战战兢兢打着哆嗦，张皇道：“是，是我杀了五爷，我杀了五爷！”
“好，那你说说，你是怎么杀了他。”顾屹安目不转睛审视着对方，玉生香稍稍扬了头，一双眸子里噙满了泪水：“三爷！三爷饶了我吧！是五爷他逼着我抽……抽那玩意儿……他告诉我，抽了那玩意儿，人就好看了。可是怎么我用了，就成了这副鬼德性了呀！三爷，您说，我怎么不恨他，我得恨他呀三爷！”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一席话，到底也没说明白蒋老五的死因。顾屹安摇摇头，放缓了语气又问了一遍：“我是问，你用什么杀了他？”
“用……”玉生香喃喃自语回忆着，“我说下毒，大小姐说用枪，我就用枪……枪，枪也不给我！我就趁他睡着了，用他的刀，杀了他……一刀不够，就两刀，两刀不够，三刀四刀下去，地上就都是血……我擦了好久，好久……”
她说着说着，不知怎地竟露出了笑容，那笑意里不是得意，反而像极了恐惧。她就这样笑着，诉说着，两手比比划划着，如同握着一把刀，一下一下扎进人身体里。
“爷，法医报告里也写明死于胸前的刀伤。”一旁的探员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