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次钟声(周翼虎译) 斯莱塞(3)
我们谈起了弥尔顿,瓜果和人权法案
吹动的长笛,还有棕色皮肤
说话暴躁的大溪地岛姑娘。你还发现
悉尼姑娘长得白,脾气暴躁。
但我只听见一些不相干的词
以至弥尔顿、西瓜和姑娘混同了。
在那个夜晚我们的声音四处回荡
而每一棵树上似乎都潜伏着暗探
风声鹤唳。
没有那么多的人像我一样囊中羞涩
却需求无度,必须这样地度过一个夜晚
在乡间的羊肠小路上夜行五英里,
而你却能平静地看待这一切。
五次钟声。
在梅尔伯尼,你的爱好已经
和你的脾气一同消逝,它们已被
夏雨绵绵的箭艺泡软
潮湿的棉球般的爪子,迟缓的水汽
粘着活物的叶子,爬行过意念
你的尸骨也狂暴地出现
在浸透的诚实的心醉神迷之中。
我想起你用淡色墨水写的东西
你的旅行,锯掉的锁,放在
你的遗物的后面,没有什么用,
更没有什么意义,除了一个
活着多年的死者的鉴名:
“在拉巴萨,6 X 8房
塔顶,在冬天
又黑又冷。所有的东西
都塞进这个房子——500本各式各样
不同颜色的书,在地板上躺着
在窗台,甚至椅子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