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血之掠夺者》肆(7)

在托·萨尔死后，达尔·卡鲁斯发现自己肩负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责任。
在更美好的日子里，此种潜在的晋升会给他带来一场仪式以及各种添加到盔甲上的荣誉。且在更美好的日子里，这也会是他真正想要的晋升，而不是他出于绝望的战斗。如果他不领导众人，那么其他人就将领导。要不惜一切代价避免这样一场灾难。
“是时候由我来领导了，” 迦利撒斯说。他用链锯剑比划着，未激活的剑刃对准了达尔·卡鲁斯的喉咙。“我来领导大家。”
“不。你不配。” 这些话并非达尔·卡鲁斯所说，尽管它们正好与他的想法遥相呼应。
维贾因向前迈出了一步，拔出了自己的武器，开始绕着迦利撒斯打转。在真正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前，达尔·卡鲁斯发觉自己也在做同样的事情。其余的烙印者退到了舱室边缘，放弃了对首领的挑战，或是出于谨慎，亦或只是因为他们很清楚自己无法胜过那三位正在朝彼此前进的战士。
“达尔·卡鲁斯？” 迦利撒斯的笑声盖过了通讯。他们每个人都在得知托·萨尔的死讯后立刻扣上了头盔。这一行径需要得到报应，一旦确认了新领袖，他们就会立即行事。“你不是认真的吧。”

达尔·卡鲁斯没有回答。他单手拔出链锯剑，把手枪留在枪套里，因为这些仪式性的挑战都是只以刀剑举行的。迦利撒斯伏下身，准备迎接对手的攻击。然而维贾因突然犹豫了起来，慢慢地挪到一边。
和迦利撒斯一样，维贾因也没有料想到达尔·卡鲁斯会走到舱室的中心。他因此更加谨慎地走到一边，用血红的目镜扫视两位对手。
“达尔·卡鲁斯，” 维贾因把这个名字变成了一声通讯吠叫。“你为何走上前？”
作为回复，达尔·卡鲁斯向迦利撒斯垂下了头。“你让他来领导我们？他必须接受挑战。”
迦利萨斯的嘴部格栅又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嗤笑。他盔甲上的烙印——那些刻进陶钢里的曲折的诺斯特拉莫符文——看上去就像在晦暗中翻腾扭动。
“我来对付他，” 维贾因哼道。他的盔甲上有类似的烙印，用诺斯特拉莫的字形描述着他的功绩。“你之后要挑战我么？”
达尔·卡鲁斯慢慢呼气，让声音擦过头盔的扬声器格栅。“你赢不了的。他会杀了你，维贾因。但我会为你复仇。等他一虚弱我就会把他斩了。”
迦利撒斯听着这段对话，在骷髅面甲背后撑出笑容。他忍不住扣动了链锯剑的扳机。这就是维贾因需要的诱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