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血之掠夺者》肆(8)

“我来对付他，” 战士坚决地宣告着，向前冲去。两位午夜领主在兄弟们围成的圈子中相遇，链锯剑咆哮、旋转，剑刃掠过泰拉午夜色的多层盔甲。
达尔·卡鲁斯在不可避免且速度快得惹人窝火的终结来临时移开了目光。剑刃在对抗军团战甲时几乎无用，两名战士都运用了老练、叛逆的残忍剁砍对方的盔甲关节。维贾因哼了一声，他的头挨了一拳，而仅凭他露出铰接式喉铠的那一秒就足以让迦利撒斯终结他了。链锯之刃劈在包覆维贾因颈脖的柔软纤维束上，深深地咬噬着——深得足以绞碎骨头。被切成碎片的盔甲如雨点般落下。鲜血渗过机械——神经散落在舱室地板上。
维贾因跪倒在地，随着陶钢在钢铁上鸣奏，他的生命也从被残暴撕扯后的喉中喷涌而出。迦利撒斯以剑的第二次挥舞宣告了斩首结束。战盔敲响甲板。首级安然滚落。迦利撒斯用靴子踩住并将其碾碎。
他扬起染血之刃剑指诸人。“下一位？”
达尔·卡鲁斯跨步站了出来，感受他的血液在化学兴奋剂的刺激下歌唱——一首从古老盔甲的脉动点注射口处传出的痛苦歌曲。他没有挥举剑刃。反之，他拔出了等离子手枪，此举引来了不安的呢喃。武器后部的罗纹磁线圈闪烁着鲜艳的荧光，给每位在场的午夜领主身上涂抹了一层幽灵般的蓝色之辉。从枪口进气阀响起的吸气嘶声宛如响尾蛇的喧嚣警告。

“你们都看到了吗？” 迦利撒斯的声音夹杂着冷笑。“所有人，见证吧。我们的兄弟玷污了戒律。”
此时，手枪在达尔·卡鲁斯的手中抖动，聚变武器为了释放积聚的能量而砰砰作响。“我不会侍奉对我们无益的戒律。” 达尔·卡鲁斯冒险看了其他人一眼。他们其中几位默默点头。凭借他的致命剑术，迦利撒斯成为了第三烈爪所期望的领导者，但并非所有人都抱有期望。达尔·卡鲁斯的策略就是基于此。
“你打破了传统，” 另一个叫哈禄甘的在一片寂静中发言。“放下武器。达尔·卡鲁斯。”
“他打破传统只因他有足够的勇气做此决定，” 彦·飒回复道，引来了几声刺耳的通讯低语。
“不能让迦利撒斯领导，” 另一个人说，这同样得到了赞同的咕哝声。
“我将领导！” 迦利撒斯咆哮着。“这是我的权利！”
达尔·卡鲁斯使武器在动力电池震动的情况下保持稳定。时机必须完美：武器必须完全充填，他不能无谓开火。这至少要伪装成正经的处刑，而不是一场谋杀。
他的视网膜显示器上出现了确认符文，第三烈爪的成员表示了他们的决定。迦利撒斯肯定也看到了同样的东西，要不然就是屈服于他的挫败感，因为他的嘴部格栅里响起了一声尖叫，随后他向前跃去。达尔·卡鲁斯扣动了扳机，枪口释放出容纳已久的新生烈阳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