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血之掠夺者》肆(9)

后来，待他们都恢复了视野，所有人依然纹丝不动地站在公共舱室里。每一位战士的盔甲上都撒上了一层薄灰：这便是迦利撒斯在等离子释放眩目闪光后留下的全部。
“你表明了观点。” 哈禄甘低吼着他的反对，而且甚至连最细微的动作——朝达尔·卡鲁斯的武器比的手势——也掸掉了他装甲镀层上的粉尘。“已经没有什么可抢救的了。”
达尔·卡鲁斯向地上的维贾因点头表示回应。“还有东西可以抢救。并且我们不用被狂人领导了。振作一点。”
其他人都走上前，用比对待敌人尸骸时稍微好点的尊重处理着维贾因的尸体。尸体将被拖至药剂部，在那里，它的基因种子器官都将被提取。盔甲会被加工成零件，分配给维贾因的兄弟们。
“领导权归你，” 彦·飒说。
达尔·卡鲁斯点点头，对这个事实感到了一丝欣慰。“归我。你们要挑战我吗？你们还有人想挑战我吗？” 他回身面对兄弟们。没有人立即给出答案，而是彦·飒再次回复了。
“我们不会挑战你。但报应在召唤我们，你必须带领我们找到它。第一烈爪杀了托·萨尔。”
“今夜我们失去了三枚灵魂。一枚失于背叛，一枚失于不幸，一枚失于必要。” 达尔·卡鲁斯的喙形面甲属于拥有鸟嘴外观设计的Mark-VI头盔，被涂成血红色，与第三烈爪的其他人相匹配。蛇形烧痕深深地烙印在复合金属上。“如果我们与第一烈爪对峙，我们会失去更多。况且我并不希望与先知战斗。” 有一句话他并没有补充，他杀死迦利撒斯的原因之一就是希望能够避免现在会威胁到他们的战斗。“我们不再是赫拉斯克的同伴了。我们是烙印者，至尊战帮的第三烈爪。我们是重生的午夜领主。一个新的开始。请别用兄弟之血洗涤我们的溯源。”

有那么一刻，他相信他已经说服了他们。他们互相交换眼色，低语着。然而仅仅过了数秒，现实就以毁灭性的定局卷土重来了。
“复仇，” 彦·飒立下诺言。
“复仇，” 其他人附和道。
“那就复仇好了，” 达尔·卡鲁斯点了点头，带领他的兄弟们参加了这场他试图通过谋杀迦利撒斯阻止的战斗。
协议达成后不久，第三烈爪的残余，手铠紧握爆矢与兵刃，沿着囚室甲板的中央脊柱走廊前进。他们的盔甲闪耀着血之盟约号的微光，暗影聚集在战甲的黑色符文烙印上。
前方有声音，是从通向一间边室的封闭舱壁后面传来的。
“我们埋伏他们？” 彦·飒问道。
“不，” 哈禄甘窃笑着。“他们知道我们会为托·萨尔复仇。他们早就在等候我们了，我敢肯定。”
烙印者走近了那扇封闭的门。
“第一烈爪，” 达尔·卡鲁斯喊道，竭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透露一丝勉强。“我们为你们而来。”
赛里昂看着他的鸟卜仪单色显示屏。手持式扫描仪每隔几秒就会滴答一响发出可被听见的静电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