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血之掠夺者》肆(11)

“你是怎么做到领导第三烈爪的？”
“我作弊了，” 达尔·卡鲁斯说。他说的话只是一种坦白，没有参杂任何辩护和借口。令人恼火的是，塔洛斯发现自己正在对另一位战士渐渐产生好感。
“这会使我们两方都流血的，” 塔洛斯说道。
“这一点我并非视而不见，先知。我也不会为了仅仅过了几个月就死在这艘伤残舰船上而唾弃对赫拉斯克的忠诚。” 达尔·卡鲁斯的声音里丝毫没有愤怒。“我不为乌萨斯的……不稳定性而怪罪你。我和托·萨尔单独打过很长时间的交道，我太了解被玷污的苦难了。但血债必须偿还，烙印者不屑于和冠军们决斗。我自身的行为或许已经彻底摧毁了我们之间任何残留的传统价值，但是他们在我行动之前就嚎叫着要复仇了。”
“那么你们将付出血的代价，” 先知苦笑着切断了链接。
塔洛斯转向他的兄弟们。赛里昂双手端着武器，悠闲地站着，只有慵懒的肩铠显示出了他不愿离开舱室的迹象。马库沈仿佛是用花岗岩雕刻而成的，他忧郁安静地站在原地，两手握紧巨型机关炮支撑自己，一副不屈服的样子。重爆矢洞穴般的枪管刺穿了一颗颅骨张开的咽喉。夏尔轻松地握着一柄双手链锯之刃，让爆矢武器锁在盔甲上触手可及的地方。

“让我们开始吧，” 他说，甚至连通讯破音都掩饰不了他声音里的暗喜。
马库沈伏下身子照料着他的重爆矢。这挺机炮和军团兵器一样不起眼：被工业链条包裹着，能从肥大的喉咙里倾泻出残忍的火雨。“第三烈爪会用爆矢代替刀剑。托·萨尔死了的话，我们展开白刃战就行了。不过，一旦落入剑的范围内我们还是会死。他们会用爆矢把我们切碎。” 他说话的样子语气和往常一样伤感。
夏尔狂笑了起来，说着他的阴沟诺斯特拉莫语。“门一开就扔烟雾弹。这样我们就有几秒的时间来躲避他们的猎食视野。随后我们就把刀剑带进一场枪战。”
沉默持续了片刻。
“放了我吧，” 第一烈爪的最后一名成员咆哮着。
四顶头盔转向了他们的兄弟，倾斜的红眼不带一丝人类的感情审视着。
“塔洛斯，” 乌萨斯颤抖着吐出了这个名字，从咬紧的牙齿中挤出来。“塔洛斯。兄弟。放了我。让我站在午夜的庇覆下。”
某些黑色的东西从他的耳朵里滴落而下。乌萨斯的皮肤散发着奉承的强烈气息。
塔洛斯在开口的同时从背上的剑鞘中拔出了圣剑。

“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