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同人 薇拉篇——污秽之花（33）(4)

而这些都被曲轻描淡写为五个字——无谓的挣扎。
对队员始终无法释怀的淡淡愧疚，观念不同的矛盾火花，这些都在他体内混合，沉积，点燃，烧起最原始的愤怒。
他微微喘气，胸中燃烧的怒火让他站的笔直。
他忽然感到一种敏感而细微的温暖浅啄他的指尖，轻柔而沉稳，像早春时初晨暖意微末的阳光。
薇拉从她身旁走过，在衣袂相触间，薇拉轻轻捏了捏他的指尖，旋即便松开。 
这是一场意志的对抗，薇拉明白。
而他正在这场交锋中沦陷，他不再冷静，他内心杂陈纠结的情绪让他今日变得敏感而脆弱。
而反观那位作壁上观的帝王，仍然冷静而淡漠。
薇拉觉得，他应该休息一下，不论是为了他自己，还是为了在这场对抗中不至于落入下风。
“可以了，已经可以了。”她对他轻语，“你有些激动，应该休息休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薇拉并不避讳，在那近乎审视的目光下伸出食指，搭上他欲言又止的唇瓣，“接下来，我会替你说，当然，也不只是替你。”

“你是他的……伴侣？”曲嘴角笑意更甚几分，却分不清是戏谑亦或讥讽。
“如果我对伴侣的理解和你相同的话，那么你说的没错。”收回手，薇拉抱起双臂，缓步慢踱，“有什么问题？”
“你一眼便能看到你和他的结局，你为何还要走下去？”曲微蹙眉目，眸中流露出纯粹的疑惑，“伴侣应是可承担责任的角色，他甚至不能长足陪伴于你。”
“你看，你讨厌起来和她一样。”无视掉曲的发问，薇拉回头白了一眼指挥官，“说的话都挺令人心烦，还都出奇的一致。”
她扭过头，直视那位再抚琴弦，欲要复弹的帝王。
“我不知道古今君主是否都像你一样，只注重于结果，而从不问过程。”
她像是掌握真理的贤者，在悠游散漫中抛出并不尖锐的疑问。
“但不好意思啊，我从出生到现在，你是我第一个见到会动会说话的统治者，所以呢，我还真不好替那些已经入土的发声，将他们和你一概而论。”
“但我想来，像你这种活的跟教科书上教条刻板的定义一样的人，大抵应该是蛮孤独的吧？”
薇拉轻咬下唇，露出无辜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