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同人 薇拉篇——污秽之花（33）(2)

许是察觉到指挥官面色有异，曲轻勾唇角，稀释些许淡漠，“怎么，我问这种问题，很奇怪吗？”
“不，夜航船的包子不错。”极快调整好杂乱的心绪，指挥官将语气放的轻松，如同老友对谈，“所以，是为了协议一事？”
“商会之事我已不在过问，此次特邀一叙，不过是作为九龙之主的基本礼仪。”曲虽仍垂眉抚琴，却不忘邀二人入座，“既是来客，便不必拘谨。”
在此处庭院之外，便是那观星台清寂而空旷的看台，亦是露西亚曾与其决战之地。
芜杂的思绪让指挥官愣神刹那，而在这间隙，薇拉已大大方方毫不扭捏地坐下。
指挥官忽然在心底暗笑自己，怎么到了这时候，反而让过于敏感的警惕扰了心神。
他便也坐下，忽然觉得自己宛若不定浮沉的船只，于是下意识般，他凝视一眼身旁人的侧脸。
那便是可令自己安心锚泊于深海之上的保障。
而此时沉默在发酵，琴声斥满沉默未曾到达的每个间隙。
“如今环城已重建完毕，感觉如何？”曲再次挑起话题。
“有了人气，比当初要好多了。”

一路而来，虽说是他乡异地，可指挥官竟从环城里领略出一丝空花的韵味。
市肆遍地货物琳琅，卫队巡检井然有序。
生于废墟之间，却毫无倾颓之色，纵使对眼前这环城的建设者有些颇为敏感的介怀，却也不得不佩服几分。
“那位叫露西亚的构造体，可还安好？”曲笑笑，不给出任何答复，只是再度抛出跳跃性极大的问题，“她的机体，可还稳定？”
“若你是有意取笑我，我想便没有必要再谈了。”默默握紧五指，指挥官面色阴沉下去，他微微阖眸，压下腾起的怒意，“你又想表达什么？表达你正所投身的‘伟大’事业是如何正确吗？”
没有应答，只是琴音清正，徐如流水清风。
“你可知为王，尤其是明君，上有礼仪教条压身不得妄动，下有谏臣百姓束我手足，除却那点自尊，我再无他物。”曲抬首，目光轻轻扫过指挥官面庞，虽受了如此的讥讽，她的眸光却仍然淡漠，纵使那两抹朱红也无法为其增添半分温度，“所以，你大可不必如此含沙射影。”
“我承认你与你的队员让我看到另一种可能性，但仅仅是可能。”曲微微偏首，似乎对指挥官暴露心绪的面庞尤为感兴趣，“无法实践的可能，于我而言都不过是历史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