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同人 薇拉篇——污秽之花（33）

“你的忠诚不过贪欲可耻的缀饰。”
“你的荣耀不过浊土所生之残花。”
“你见过暴行者褫夺希望的种子，你见过黑夜中卑微者的苦难。”
…………
那是九龙最后的帝王。
关刀不在，却见轻拢慢捻，唯听琴声灵动。
墨发未挽，披散如银河垂降，朱红眼影，灰眸淡漠，二者相和，倒颇像了飞凰逐星之景。
她坐在那里，眸光平淡如一池秋水。
指挥官看不到——她眼里没有欢跃的野心之火。
没有睥睨一切的眼神，没有紧张而僵硬的威势。
她只是坐在那，披上旧日无法搬动的岁月，用经由沧桑所发酵的疏离敲击所有直面她的臣子的心扉。
而此刻，她的视线正锁在眼前两位来客身上。
“你来了啊，吃饭了吗？”
她开口，声线淡漠，无波无澜。
“……”指挥官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他想过很多种开口方式，却不曾想过面前这位会用如此日常到令人直感别扭的方式来开口。
脖颈上的“枷”不怎么舒服，他与薇拉对视一眼，从对方眸中领略到同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