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记(三)(2)
“英灵化形”
这个词汇可不仅仅代表着一种现象或是可以拿来瞻仰的伟大杰作,而是某些更沉重的东西,在几年前的汉堡,我和一位神秘的人士有过一次合作,那次关于神秘复刻的奇遇到现在依然刻在我的脑海深处,同时也让我了解到这件事情不为人所知的阴暗面,虽然汉堡事件结束后,我详细地向组织阐述了事情的经过,但其实,我隐瞒了一些东西,而那也正是这一次我接到信件后,匆忙赶来的原因,如果所料不错的话,可能有些需要我亲自站出来去做的事情,那,也是只有我能做到的事情。
漫步到繁华的街道时已经是晚上8点,人气第一次充斥了身周的街道,熙熙攘攘的游客,当地人,勾肩搭背的年轻人,在路边的饭店里喝酒的中年人,攀谈甚欢,每一个闪着霓虹灯的招牌都诉说着这里的热闹,我一一路过闹市般的饭店和赌场,走过琳琅满目的小饰品店以及看起来高雅的私人会所,真奇怪,这座城市似乎是个巨大的大杂烩,各种我总认为没有任何交集的元素居然能在如此近的地方毗邻而居,不失为一种奇怪,这也是来彻坦斯登被称为娱乐之都和奇迹之都的原因吧!
踏过许多的我,最终驻足在一家隐于街角的酒吧前面,自嘲地一笑,不论在哪里,我逐安静而居的性格都不会有太大的改变,推开很有第二次神话战争前欧陆颇为流行的洛可可风格式的酒吧前门,我迈进了步伐。
人少的可怜,意料之中,现在已经不兴那种高贵的贵族式体验酒吧了,尤其是这种仿古贵族式,在一切从简和清新的这个时代,敢还继续逆着时代的浪潮而行的人都是勇士,这也是我定居于卡里古拉的原因,那里是最兼容并蓄的地方之一。
安静的红木吧台铺陈延伸,有一半隐于昏暗,后面是酒保,桌椅排列讲究,规整的感觉很有贵族的味道,而且十分奢华,桌椅边上都有着金色的饰品和花边,在昏暗的打光之下暗淡着,但间或的反射却又夺目逼人,造成一种很奇妙的反差感。
迈步跨过卡座和自由座,我来到吧台前面,店里基本没有人,只有远处靠窗的卡座坐了寥寥的两桌人,轻声攀谈,但是不会打扰安静的氛围,拉开高脚红木椅子,我缓缓地坐了下来,奇怪的,吧台后面在我直到坐下之前都没有人,但是此刻,通往看起来像是厨房的地方的地方的帘子被掀了起来,一个面庞看起来很年轻的白人男子走了出来
“欢迎光临,先生,要点点什么?”
他说的是高卢法兰语,我一时有些愣神,虽说语言障碍对我来说不存在,但是这个男子的高卢语却带有着很复杂的词汇构成和后缀,以及些许的浓重口音,他显然是习惯了别人听不懂他的话语,于是又重复了一遍
“欢迎光临,先生,要点点什么?”
这次,我终于反应过来,于是看向了挂在墙上的菜单